“三叔,你没事又去招惹姜红艳干什么?”高春生真是被他搞到头疼。
“谁招惹她了,俺就是让她伺候了俺几天,买了几天饭而已。”
他还不承认自己的口无遮拦,白映雪都懒得管:“嘴欠就是该挨揍,不冤枉。”
“你,你说啥!”高得宝的嘴巴直流血,指着白映雪骂起来。
“别以为老子没有看到,你就在旁边看热闹看俺被揍。”
白映雪点了点头一脸严肃:“没错,不光是我,大家都是来看你挨揍的。”
她们之前的事早就结束了,高得宝这畜生还纠缠姜红艳。
“高得宝,你从姜红艳手中敲诈了钱,你真以为她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吗?”
她的一句话让高得宝表情惊愕,矢口否认起来:“你,你胡说八道。”
“俺什么时候跟姜红艳要钱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高春生也记得之前他忽然就有钱了,喝醉了去他家包里面五六百块钱。
再结合最近他威胁姜红艳的各种事情,不难猜出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姜红艳举报你敲诈勒索,到时候可是要判刑的。”
这个年代敲诈五百块钱金额可不小,真惹怒了那女人到头来自己倒霉。
高得宝心虚,骂骂咧咧地收拾了东西终于离开了诊所。
这几日事情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因为疫苗的效果这场疫情渐渐归于平淡。
白映雪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刘富贵正在门口张望着。
“你干什么呢?”她上前质问他,这家伙还没有离开岛?
见到白映雪他明显怔愣了一下,紧张地搓着自己的裤腿:“那,那个。”
“俺,俺明天就要回去老家了,临走前俺就想再看看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