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就好,有这样一个干娘,是咱们孩子的福气。”旭阳真的有些喝多了,突然有些犯困,说这话就这样靠着德和睡着了,睡着的时候,手还一直揽着德和。
德和就这样安静的和旭阳依靠着,太子可知道,对她来说,亦是他高兴就好!
唐寅格这边,桑月不放心让齐叔安排人送他回去了。
“没想到唐公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平日看着一板一眼的好生刻板。”
玲珑伺候着桑月换了衣裳收拾了一通,问着桑月身上淡淡的酒香忍不住嘀咕。
“他是个难得的君子,满腔抱负都藏在他温文尔雅的外表里,他的性情是真性情。”
桑月撑着头懒洋洋躺在软榻上笑说着。
“是是,他是君子,当初还差点成了小姐的夫君呢,现在瞧着,若是没得这些变故,小姐定是极满意这个夫君的。”
玲珑原本是想打趣桑月,可是说完就意识到不妥了。
桑月凄凄一笑,“是啊,世事难料,帮我把那把剑拿来。”
玲珑抿嘴暗暗自责,起身将那个盒子抱了过来。
“小姐,睹物思人最伤身子,您看看就是了,可别太难过了。”
知道说了也没用,可玲珑还是忍不住念叨。
桑月做起来些,捧着盒子打开,抬手摸着里面的剑,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剑柄处刻着一个姚字,这是她阿爹带了多年的佩剑,这剑穗还是阿娘给他编的,小时候常看着,只觉得是寻常之物,如今却成了唯一的念想。
阿爹、阿娘、还有祖父祖母、阿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