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绮礼,教会的情报没有显示这家公司与罪恶装备有关系——而那些魔术师已经从上到下地调查了下这个公司内的每一个人。”
“是用魔术么?”
言峰璃正叹气道:“没错,最后还是要由我们圣堂教会去给他们擦屁股。”
圣堂教会与魔术协会自停战后,关系就变的极为古怪。
第二次世界大战,世俗的力量震慑到了时钟塔和教会。
那个时候,就算是高贵的巴瑟梅罗家族成员都要以士兵身份驱赶上前线,教会的财产更是被墨索里尼以美好的名义榨取出来,牧师神父则被随军当做纳粹政委。
而德国更加不堪,整个德国的里世界力量都臣服在了希特勒那个狂人的脚下,世俗世界死了很多很多人,里世界同样死了很多很多人。
最后战败审判的时候,原德国有名的强大魔术师则跟着那些管理集中营的纳粹人渣一同吊死在同一处,尸体随风摇摆,整个家族都被世界所唾弃。
世界变了。
也许言峰绮礼的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之间的‘战争’了。
不过那些并不值得绮礼特别去费心。
绮礼则是在车上阅读着从学校内带来的书籍,上面的拉丁文丝毫影响不到他的阅读,专注而又沉静。
而其父则从餐车拿着食物回来。
直到饥肠辘辘的绮礼问道食物响起后才回过神来。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现在我们都是合作状态,魔术师们不会跟我们发生冲突的。”
看着盘子内的炸鱼和薯条,绮礼问道:“父亲你不怕他们下毒么?”
“嗯,绮礼,你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老神父拿起桌子上的炸鱼薯条:“或许这些英国的魔术师会尝试将这些东西做的更难吃一点,好谋杀我们的肠胃。”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父亲的笑话完全无法打动他。
虽然在抱怨,但言峰父子没有那么矫情,两人还是将这些英国人料理打扫的干干净净。
整辆列车上全都是自己人,总是坐在卧铺上绮礼也觉得有些闷。
终究到底他还是名十多岁的青春期少年。
心中的迷茫虽然让他无比困惑,但青春期的发育却让他也没有那么苦大仇深。
“父亲,我要出去转一转。”
“去吧,记得离那些魔术师远点。”
以散步的名义打算去外面转转,而老神父也没有阻止绮礼,放心地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