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事并不会影响到白鹭,白薇便放心了。
人嘛,总是有点自私的心理在的——
既然这几棵树对他们家不利,那自然是要想方设法弄死的。
留着它们方自己家,那不是傻子吗!
“怎么回事啊!”
秦秀听到雷声是在她家方向的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因为有一次打雷,她家小楼的一角被劈掉了,所以听到如此大的动静,立马把一手烂牌丢牌桌上就跑。
身后还有四个牌友。
——三个上桌,一个补位。
“诶哟!
我的老天爷嘞!”
李大娇直拍大腿:“好端端的,我家的树怎么就被劈成这样了!”
牌友王婶:“雷劈大树不是很正常吗?”
“好几十年没劈,怎么就今天劈了!”
“你这话说的,你还能管老天爷撒尿啊!
人家看你不爽呗!”
“都说了屋前种树有讲究,阿秀跟你提了多少次,让你把树卖给她家,或者移走,你就是不肯!
这下好了吧!”
“这哪是我不肯,是我老婆婆不肯好吧!”
李大娇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卖了得了,现在劈得就快只剩个树桩子了,值个鬼钱啊!
想卖木材都没人卖!
啧!
这事李大娇家并没有深究,只当是树木长得太高大碰巧被雷劈了,只能将枝丫收拾收拾,放在一旁晾晒,日后带回去做柴火,留下的树桩,祈祷它还能活下去吧!
活是不可能活的了!
今天的夜晚,是个安静的夜晚。
小楼的阵法已成,虽然在日常生活中并不会阻拦活人,但鬼怪小东物什么的,可就进不来了!
小楼里的灵气,那些小动物可蹭不了咯!
但这一夜,秦秀和白江睡得比以往都沉,自从白鹭回来后,他们睡得都很好,但今天格外好,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经过一夜的休息,白鹭的灵气恢复了近半,白薇终于引气入体成功了,白鹭也为她选择了合适她的修炼心法和一些简单的法诀。
白薇高兴得牙都合不拢,在房间巩固自己的修为,白鹭则是开始浸泡种子。
种二十亩菜,她总不能每一分地都用灵气催生吧,那老黄牛都能累死!
况且,也不现实。
毕竟一夜之间,或者几天时间,刚种下的菜就可以收获了,那她家真的是永无宁日了。
所以她像当初浸稻种一样,用灵气将种子洗涤一遍,令其既能保障品种,又能茁壮成长,但又不至于疯长。
清晨的露珠在绿叶上闪烁,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白鹭家的地,靠近竹林,竹林的另一边是一条近二十米宽的河,青山绿水,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天地,等这场春雨一过,春笋就要冒头了。
竹笋,压秤!
白鹭仿佛听到了金币掉落的清脆声音,她冲远处背着手沿着田埂视察的白爷爷喊道:“阿爷,我家有竹林吗?”
“啊?”
“竹林!”
“竹林啊?有啊,挨近咱们田这一小片,还有一大片在你爸的那座山上。”
白鹭:“哇哦!”
大小是个地主家的小姐呢!
不富说不过去吧!
老爷子溜溜达达回来:“这些整得都不错,田基田埂都垒好了。”
这几千块钱花得不亏,就是肉疼!
谁家好人农民花几千块钱整地啊!
稻种是大孙女托人搞到了,难不成菜种也是?
要不然,一块几毛钱一斤的菜,就算是种亩产有一万来斤的黄瓜,也不划算啊!
但现在,地都犁完了。
算了,随她。
现在的年轻人爱折腾,等她撞了南墙就知道回头了。
就像他们村尾大勇那儿子大刚,前些年非要折腾一个快递站,三年时间,前前后后亏掉四十万,现在可好,老老实实在工厂上班还贷款呢!
“大江,拖条水管来,把地浇透,等下直接来撒菜种就行,天还有点凉,你再到柴房搬点稻杆过来,下了种铺上。”
白江应道:“诶,行!”
他今日没有上班,因为隔壁村的房子已经建好了,而且家里要种地,他暂时不接单了,先把这田地打理好,可不能让他闺女这差点用命换来的钱打水漂。
“鹭鹭,你过来。”
白爷爷冲白鹭招手:“阿爷跟你说,空心菜,鸡毛菜,小白菜这些可以直接播种,但黄瓜水瓜还有番茄必须要育秧才行,好活!”
白爷爷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什么时候种豆,什么时候点瓜,一亩下多少种,一亩收多少菜,一亩下多少肥,什么时候下肥,门清。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
在白爷爷的絮絮叨叨中,白鹭也算是长见识了,谁能想到现在的黄瓜一亩能收一万多斤呢,空心菜更夸张,一万五千斤!
鸡毛菜略低,但也有三千斤!
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