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春春的回答就能判断出他有没有考好。

“还行！”

“那你感觉试卷难不难？”

“还行！”

奶奶听的都失效，“这孩子。虽然是女儿生，性子却和他爸一模一样，能少说绝对不多说一个字。”

“既然还行，那说明考的还行，你们试卷什么时候发下来？”

“已经发了。”

“哦，没想到你们老师办事效率这么高。”

“那我能看一下你的试卷吗？”

沈妮回屋坏了一件他自己缝制的棉袄，从门出来，一边儿扣你扣一边儿问。

“我把试卷忘在学校了。”

沈妮一听这话，心里已经吓到了。

春春应该是没考好，不敢拿给他看。

“春春不管你考的好不好？只要你认真答题了。已经努力了。我都不会生气。”

春春不说话。

“其实要是考倒数第一也没关系，你这半学期才刚上学，而且上学没多久就转学了，怎么说也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所以不管考的怎么样真的无所谓。”

春春抬起头看着妈妈，是有话要说，全努力，有努力。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老师明天开家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