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还说,曾经有一位来自日本的混血种仁兄就是专门研究心理学这块的,靠着寒暑假的那一点时间走遍大江南北勾搭了三位数的女朋友——而且还都是粉嫩嫩的学生妹,在他那个时代不可谓不是一个风云人物啊。
然后?然后他就在毕业了去执行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被龙族陵墓里的陷阱给捅了肚子然后被几个死侍砍掉了头,最后被那陵墓里的船带到了一群鱼类尸守中间被啃了个干干净净。
路明非不知道这位伟大的仁兄究竟有多厉害,好船的诅咒有多么可怕,他现在觉得心理学教材上的这段说的真TM灵,他突然有种零是老母亲而自己是他小儿子的错觉......
可惜零的脸上少了点慈祥的笑容,不然喂食一口摸一下狗头,保准被他路明非驯服的服服帖帖的。
“你刚才做什么去了,回来就像是散架了一样。”
零空灵的声音在Aspasia餐馆的每一个角落回荡,挑高八米的穹顶,近一百年的木梁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枝型吊灯却熄灭了,这里唯一的亮光就只有零和路明非桌子上的烛光
零换掉了她原本的牛仔短裤,换了一身白色的蕾丝边镶钻长裙,白色的平底鞋,蓝蝴蝶的发卡,看起来非常的女神与文艺。
相比之下路明非就不够骚包了,他身上的卡塞尔夏季制服还有好几块被雨水打湿了没有干,原本楚子航是给他准备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有佛罗伦萨风格的衬衣,珍珠贝的纽扣,骚包的异常。可路明非没时间换了,所以这套衣服就只能静静的躺在宝马车的后箱。
“我和师兄去拿一份快递了。”路明非趴在桌上看着左手边那巨大的古船,那是一艘明朝的沉船,Aspasia打捞上来别出心裁的当成了酒柜。
“路上遇到了一群抢劫的彪形大汉,师兄和我胖揍了他们一顿,然后拿走了快递。”
虽然事情的经过肯定远比路明非说的精彩,但他还是觉得简便一点比较好。卡塞尔在这方面管的还是非常严的,计划外的人员最好不要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情报。
“哦。”零点了点头,自然也理解男友的难处,又切下了一块羊排与奶酪送到了路明非的嘴里。
这块羊排来自于六个月大的意大利本地山羊,奶酪是在意大利某山洞里发酵了五年的,鱼鲜来自日本横滨,总之每道菜都牛逼到爆炸。行政主厨亲自烹调,为的就是能尽可能的值得那几千万美元的可怕溢出价。
其实路明非咀嚼在嘴里的感觉和那些快餐的牛肉羊肉没什么差别,据说这些菜每一道都得搭配上不同的酒,正宗的意大利菜,讲究程度比中餐麻烦太多了。
但反正在路明非眼里,鹅肝、白松露、龙虾、黑海鱼子酱都和披萨没什么差别,因为他对意大利菜的研究就只有披萨,对酒的研究只有啤酒白酒以及其他的酒。
说到底,顶级的美食和顶级的美酒吃的不是美味而是品味,那是上流社会用来彰显他们和低贱平民不同的差距所诞生出来的过度营销的产品。什么拉菲拉图和波尔多,这些五大名庄的红酒在绝大多数人嘴里味道和路边几十块钱一瓶的红酒没啥区别。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
零的目光扫过了旁边小巧的银铭牌,上面用激光刻着他们两个的名字,用俄语刻着的。
——这其实满荒谬的,法国的老板在中国开了家意大利的餐馆,然后在两位贵客的铭牌上用俄语刻名字。
“李嘉图·M·路,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给你取的?”
零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那个银色的铭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好奇的问道
“这是诺诺给我起的名字。”路明非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也觉得这个名字还算不错,比什么jonh bill之类的港剧常用英文名有范的多,就是听起来像是什么品牌的手提包的名字一样.....”
零沉默了片刻,放下刀叉冲着路明非眨了眨眼睛,用看似平淡的声音说道
“那我也给你取一个名字怎么样?”
“您随意!”路明非立刻赔笑着说道,他刚才说出口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干了一件多蠢的事情,当着女朋友的面说自己的英文名是另一个女孩取得——这真的是要死啊。
零的手指放在唇边思考着,那细长白嫩的手指与红唇互相衬托,让路明非有种想要过去含住它的冲动
“明非·伊万诺维奇·路怎么样?”
“这名字一听起来就充满了苏维埃红色的气息......”路明非吐槽道:“而且伊万诺维奇不是伊万之子的意思吗?我可不记得我老爹什么时候变成了苏维埃人。”
“那就叫明非·叶夫根尼·路好了。”零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确定了这是她取过的最好的名字
——毕竟和她以前的名字是一个姓氏,雷娜塔变成了零,那原本的零自然也应该拿走叶夫根尼娅这个姓氏。
“‘高尚的路明非’嘛?虽然也很值得吐槽,但算了,这个名字听起来也还好,我以后的俄国名就叫这个吧。”虽然还有吐槽的地方,但零似乎很满意这个名字,路明非自然没什么意见,软趴趴的便答应了
路明非乖乖的张开了嘴,等待投喂
零的嘴角微微上翘,以难以观察到的幅度露出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笑容的微笑。又切下了一小块羊排,送到了路明非的嘴里。
漆黑的夜晚,一对腻歪的情侣就这样享受着一顿腻歪的晚餐。
......
夜晚的雨已经停了
在被雨水打湿的一片废墟上,警察正在盘问这对面那座润德大厦的保安发生的情况,但盘问道的结果都是不知道。大厦的监视器被打坏了,电路几乎全部被烧毁,唯一保存下来的只有那好像被喷火器犁过一遍的二十一楼。
公司的法人唐威先生在五个小时以前就带着他的父亲上了飞机,现在正在加尼福尼亚打电话确认这里发生的事情——事实上他其实还在机场,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伪造了自己已经抵达国外的事实。
他知道自己公司里发生的事情有多大,一群持枪歹徒抢劫一家市内的公司,这搁在中国那妥妥的是一件大案,更别说那些歹徒还疑似持有重火力武器了。
反正唐威也不想继续干猎人这一行了,早点脱身早点安生,能被那个浑身缠绕着钢火的怪物放过一次已是侥幸,的确不应该去奢求第二次了。
润德大厦对面的那突然倒塌的废墟前,一个欲哭无泪的承包商老板耷拉着脑袋。他很清楚自己为了赚钱用的那些材料,名副其实的豆腐渣工程,但却从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干脆的倒塌了。
不用多说,市政局最近因为火车站莫名塌陷的事情可以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他却正好撞到了人家枪口上,不死不足以平民愤啊!
警察在废墟的旁边拉起了四道黄色的警戒线便也没有多查了,如今的重点毕竟是对面润德大厦的纵火案与枪械抢劫案,反正这座也是个未竣工的大楼里面没有一个人,倒塌了引发的问题也不算太大。
但就是在这黑夜之中,四周鸣叫着警察红蓝色的警笛声,没有人看到,一只手布满了鳞片的手拨开了碎石,突然伸了出来!
简直就和活死人之夜一模一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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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龙女夏弥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