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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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刺下!

刀刃贯穿了心脏,带走了心头的血与生命的源泉,体温在冰冷的尸体上迅速的褪去,而从那深渊之中,数十道漆黑的细小触手涌了出来。

这些触手包裹了那些尸体,包括被分成两半的旋齿鲨,犹如轻柔的抚摸一般,为他们带去了全新的生命。

她们的血液被抽干,他们的生命被夺取,她们的体表变得干枯,她们......得到了全新的生命。

死灵的生命

与旧亚特兰蒂斯之下,泽坦闭上了眼睛吸收了两个海妖与人鱼们的一生与记忆,祂的家庭再度增加了新的成员,不朽的死灵又多了一些同伴。

它挥舞着翅膀,背负着沉重的大陆向着上方一点一点的飞去,他要将这座城市,这座大陆重新带回世界,告诉世人——他们遗忘的东西,还没有被时间吞没与消亡。

逝者不死 必将再起 其势更烈!

泽坦咆哮的咏唱着这句话语,而那些死灵们也跟随着它们的轮回咆哮着,嘶吼着

逝者不死 必将再起 其势更烈!!!!!

无以计数的漆黑的死灵们从崩裂的海底深坑洞中游出,它们有的是如旋齿鲨一般的远古海洋生物,也有着诸如猛犸象乃至剑齿虎一样的陆地远古生物。

它们都是曾经伴随着亚特兰蒂斯沉入海底的生物,它们曾经鲜活,曾经骄傲的站立在大地之上——然而如今却被遗忘,在时光河流的尽头慢慢腐朽。

现在,他们不死,他们再起,其势更烈!!!!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活化石狂欢大会一般,只是这些活化石不是放在博物馆内供人瞻仰的玩物,而是真真正正的,带来毁灭的灾变之源。

与死灵话的死机啦和卡律布狄斯的带领下,黑压压的死灵军团朝着那座海神的宫殿而去。

远远的,瞭望的人鱼就看到了这可怕的一幕,她一开始以为那是大王乌贼放出的墨汁,但那‘墨汁’却开始了蠕动,像是活物一样的蠕动。

她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了自己没有看到幻觉,随后她看到了,在大军之前狰狞可怕的斯基拉与卡律布狄斯!

人鱼瞭望员的脸色煞白,疯狂的摇动着警报的钟声,然后立刻转身边想离去。

她的耳畔听到了呼啸的声音,随后是贯穿腹部所带来的剧痛,身体的热量与生命伴随着缺口流出的红色液体,一点一点的消散开来。

卡律布狄斯向后抽回了自己的长矛,沾满血的长矛的背后粘着漆黑的液体,而那液体就像是血管一般连接着海妖的手臂。

她拿回了长矛,舔舐了一口上面的鲜血,用着嘶哑的声音道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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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亚特兰蒂斯的覆灭

乌泱泱黑漆漆的不死大军压向了宏伟的亚特兰蒂斯,它们带着祝福的美好愿望,要将每一个受到‘生命’诅咒的存在从痛苦中解放,得到真正美好的祝福。

第一个目标,就是相邻的亚特兰蒂斯。

长年累月的和平与不征战让整个亚特兰蒂斯都懈怠了下来,他们忘却了战争,忘却了死亡,同样也忘却了如何战斗。

沉溺于享乐之中的海族早已不复曾经跟随者波塞冬征战七海的伟大了,忘却的战斗的种族,已经没办法与这样的灾难作斗争了。

塞壬扩大着自己的嗓音,将迷惑人心的歌声传导至了那些不死大军中,然而传导而去的声音没有任何作用,直至灵魂的歌声没有影响到哪怕任何一个死灵。

塞壬的表情变得无助惊慌起来,她是波塞冬的爱妻,但不代表她有着赫拉一样的权柄。究其根本她只是个海妖,根本没有权利也没有本事去分享波塞冬的权柄。

但好在,她还是懂的如何在丈夫不在的时候保护他的财产的。

嘶叫着的塞壬命令所有人鱼退回亚特兰蒂斯,而她本人则飞快的游向了海神宫殿的正中央。

在那里,波塞冬驾驭着海洋战马的威武雕像矗立在宫殿广场的正中心,塞壬雄伟的丈夫手持三叉戟,号令万千的海族与其征战。

塞壬快速的游到了波塞冬雕像的身边,吃力的拔下了波塞冬手中的石质三叉戟——这当然不可能是独眼巨人为波塞冬打造的那把,真正的神器波塞冬从来不会离手,而且这一次的战争他也不可能丢下自己的三叉戟。

塞壬拿着那把巨大的石质三叉戟,游到了宫殿的最高处,在那里有一个三孔形状的凹槽,凹槽的大小和形状正好与塞壬手中的三叉戟吻合。

站在最高处,她看着整个亚特兰蒂斯在失却秩序后的混乱,尖叫声,践踏的脚步,倒塌的建筑,华美的海神宫殿此刻显得狼狈不堪。

但比失却风度的狼狈更加可怕的东西正在朝着宫殿涌来。

远处,那漆黑的浪潮就像是染黑了天空的夜晚一般,以不可阻挡的速度涌向了亚特兰蒂斯,而每一个尖叫着跑向亚特兰蒂斯的人鱼和海怪,都在落后的一瞬间被黑暗所吞没。

然后,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加入黑暗的阵营,成为一个样貌狰狞可怖的死灵。

塞壬此时已经不愿意去想这件事和哈迪斯有没有关系了,她在颤抖,在恐惧,在那不可名状的黑暗后感到了疯狂的战栗。

不能再等了!

看着那些还在朝着亚特兰蒂斯逃亡的海族,塞壬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将手中的三叉戟插下!

伴随着插入的三叉戟,一道透明的蓝色圆形光罩从亚特兰蒂斯的四周出现,无数道六边形组成的屏障庇护了整个城市,将黑暗隔绝在外。

那些在最后关头逃入亚特兰蒂斯的海族喜极而泣,而更多的则是惊恐而哭泣的看着被关在屏障之外的那些亲朋。

屏障之外关闭的是绝望,屏障之内的却不见的是希望,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如漆黑海洋一般的死灵大军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汹涌的扑向了屏障之上,它们被击退,然后前进,再击退,再前进,仿佛不知何为挫折。

那些绝望的拍打着屏障的海族被黑暗所吞没,一个抱着自己孩子的人鱼哀求着那些死灵放过它的孩子,她的丈夫在屏障内疯了似的敲打着,然而迎接她的,确是一把贯穿了她和她孩子的长矛。

“生命是痛苦的诅咒,死灵才是永恒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