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警方怀疑姚老板和王启明的案子和他有关，怀疑方酌买凶杀人，后又灭口。

但庆幸的是警方没有直接证据控告他，但现在各方面对方酌很不利。

“没有直接证据，不可能一直关着的。方酌自己怎么说？”

“他无法说出那笔钱为何汇到王斌户头，他律师已经去公司查账目了，这笔支出在一个月前，可方酌说他想不起来了。”

“上百万还想不起来？”

苏甄疑惑的。

陈立那边有点尴尬，“我也审过一些商人，他们进出的款项有些是自己想不起来的，因为太多了。”

苏甄只能翻白眼，但隐隐觉得不对，方酌那个人很少有这种错误，他太谨慎。

“现在调查组那边怎么说。”

“调查组也要看证据，不排除方酌嫌疑，但这件事太诡异，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在和王斌一直同居的女朋友，据调查叫谭宝云，可事发后，没人见过她，确切的说在查公寓监控，在一个月前从公寓一次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警方也没有查到她的记录，现在只能看摄像，但这需要时间，估计晚一些会有这个人的踪迹，她现在是方酌案子的关键人物。

“方酌现在怎么样？”

陈立叹了口气，“他的状态很不好，警方这边即使多保密，他两天不去公司，那边也有骚动，毕竟刚上市用他的话来说忙得要死，那边全靠助理和律师盯着。

不过，因为没有直接证据，顶多再扣48小时就会放他走，但警方依然会紧盯着他调查，但还要看他汇款那边的调查。”说到这，陈立想了想，“苏甄，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方酌拜托我的。”

苏甄一愣，听着陈立电话里的声音很轻，有些疑惑，“他拜托你？”

“对。”

陈立在电话那头轻叹，“方酌私下和我说，他觉得这一切都是阴谋，是那个神秘组织内斗，要除掉他，他已经中招，让你多加小心。”

苏甄心里酸涩却不知如何作答，“陈立，你怎么看整件事，从云南我们查到的，再到一开始姜旭东的失踪。”

陈立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说实话，作为警察我应该客观地看这些事，但不得不承认，事情非常诡异，像是有幕后推手。”

“王斌的死查的怎么样了。不管是不是方酌，走廊上总有摄像头拍到的进出画面吧。”

说到这个陈立半晌才回答，声音很沉，“医院门口的摄像头有一个坏了，所以不无法判断方酌是否进了楼，但。”

“但什么？”

“但拍到了几个警察进出那个楼层的画面。”

苏甄心一抖，“是内部人做的。”

“现在还无法判断，但专案组已经对这几个人展开秘密调查了。”

苏甄直觉什么提到了嗓子眼，“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按照陈立的性格不可能和她说这么多内部的事。可电话那头陈立的声音却不是平时那般平静，良久，“苏甄，假设方酌是被人陷害的，那么凶手就很可能是我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