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昆才打听电影制片厂找和他交易的人?可他并没打探到什么。但可以肯定他做这个交易应该是被人胁迫的。”
“怎么看出来的。”方酌到对苏甄这个说法很感兴趣。
“很明显血浆满屋子都是,又在半夜交易,他偷偷摸摸又紧张兮兮的样子,而他本人你也查了没有欠赌债或者什么事,又是什么神秘的调研部,所以大胆猜测会不会蒋连本人被人胁迫,让自己手下去办事。”
不过说到这苏甄叹了口气,“但,那是蒋连啊,勤天集团的老总,谁敢胁迫他啊。”
方酌笑着,似乎很满意苏甄的想法,“我发现你好像成长了不少,半个侦探了,为什么不能胁迫,往往在高位的人最怕隐私暴露,会影响公司的股价。”
“还有一点,无论是警方的调查,还是周围人走访,对洪荣波的评价都是吹吹呼呼,实际上没什么钱,可那块表很值钱。他这种人会买这种表吗?”
“你是说这表是有人给他的。”
“别忘了,他和小召说的那个贵人。”
也许就是那个贵人把洪荣波给灭口了。
方酌思索着,“其实还有一点奇怪,如果袁昆是帮蒋连做事的,应该怕被人知道才是,可咱们怎么判断的他身份?开着勤天集团的车,用着勤天集团的洗漱包,生怕人不知道他和勤天集团有关系似的。所以说这个袁昆很有意思。需要会会他,咱们可手上有他的视频把柄。”
然而第二天一早还没等苏甄想好如何摆脱小召,那边出门就看到老范衣服都没穿好急急忙忙楼下,而小召大概昨天醉酒的厉害,今早整个人显得特别愣,脸上的伤越加滑稽搞笑,方酌拉住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只见小召也急的满头大汗,“医院那边说经理不行了。”
苏甄一愣,“怎么会呢,之前已经抢救过来了,说就这几天该醒过来了啊。”
苏甄还寄予希望洪荣波醒过来说出谁下的手呢,为怕有人对他不利,医院这些天她和方酌总去,就算他俩不在,老范或者小召也会去的,又是在四人病房,没那么好下手,苏甄怎么看都觉得洪荣波很安全,可怎么就突然不行了。
“说是突然心脏衰竭,之前洪总就心脏不太好,但也没这样,医院那边说是药物过敏,真是倒霉。”
也跑下楼,说先去看看,怕他师父受不了,一会晚些再来接他俩。
苏甄二人哪能等得住,随后就打了车去医院,到的时候洪荣波脸上白布都盖上了,直接送太平间。
老范平时那么看得开的人,都站不住了,嚎了两声,但到底是男人,悲痛都在心里,小召在旁边扶着他。
可苏甄知道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她偷偷问大夫情况,那边方酌就开始入侵医院摄像头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而大夫很愧疚的说今早发现人不行了,之前没注意到,但这是无法避免的。“看来他有特殊心脏病史,但我们之前真的没发现,问了他的朋友,也都没提这一点啊。”
“小召说洪荣波平时心脏就不太好。”
医生皱眉,“是吗,可是你看。”
医生拿着单子,在既往病史那一栏写着无,签字的就是小召,“这人啊朋友什么的都不行,都让直系亲属签字,要不是当时情况紧急不可能让他朋友签,当然医院也要负一定责任。是我们没有注意到,他有特殊过敏,这种过敏几百万中才有一个,实在是没想到。”
苏甄疑惑,难道真是药物过敏所致,她不太相信,可看那边几个大夫和主任在讨论若家属告医院,医院要摊多少责任的事,她顿时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