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点,所以才说很巧吗,无数个巧合掩盖了真相,我当时也很怀疑,但在后来的调查中,知道这是个让人伤感的故事。
福利院最小的孩子是一个护工的小孩,只有四岁。他最先出现高烧,但当时福利院里有个小女孩之前感冒了,所以以为是流行感冒传染,在社区医院就挂了水,谁能想到是一种病毒。
那孩子后来就死了,接下来福利院又有两个孩子得了流感,那个年代没人重视只吃药挂水而已,然而最小那个孩子去世后,他母亲整日精神恍惚,忘了关厨房的火,那天晚上,大部分小孩子都被烧死了。只几个不同程度烧伤存活了下来。
其实在后来我调查堂哥那段时间踪迹,看到他托人到国外病菌实验室打听过,我猜测,我堂哥应该意识到了,是他把病毒传染给福利院的孩子了。
当然,我也怀疑过福利院的火灾是我堂哥故意为之,为了掩盖他的错误。可后续查证发现真的是失误,那个护工最后自责也自杀了。
如果你们怀疑我堂哥所为,我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因为除了你们,还有人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人就是当时福利院火灾逃出去的孩子,他们应该并没有跑回福利院,因为在仅有的几个幸存者中我都调查了,不是他们。”
苏甄心提了起来,“你见过?”
“我没有,之前说了,在我接手集团几年后,有人给我写匿名信,说了这件事,我去核实调查了。说实话如果不是那封信,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病毒的事。”
蒋连说到这叹了口气,“那个人在暗处,即便我再厉害如何翻天覆地也没能找出他,那个人来信拿这件事威胁我,让我秘密研究那种病毒拿出解决方案。我不敢不听话,如果这件事曝光出去,集团当时就完了,那个时候还不稳固。”
之后我就在国外弄了实验室,当然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中间我无数次以做出成果想要引出那人,可这么多年,对方都没有露面,我甚至怀疑曾经威胁我的那个人是不是死了。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怕被枪打出头鸟,怕对方有气,这些年也没敢把集团发展的多好。就怕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后来我就干脆成立了个医药公司,其实就是做掩饰,我研究出了一种可以抑制这种病毒的止疼药,但只能缓解症状,我并不知道那孩子的症状是怎么样的。后来也是他主动联系我的,说要研究成果。
我给了,但我不是白给的,这一次我终于查到了点东西。”
蒋连拉起嘴角,“一直威胁我的那个孩子,他应该是个警察。”
苏甄心一抽,本能的看向方酌,后者也在看她,都知道对方想到的是郝亮,是那个被陈钟冒充的郝亮。
蒋连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观察二人的表情,“怎么,你们好像并不意外。”
他若有所思,“你们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啊。”
“并没有。”方酌盯着他,“既然你说开诚布公,在说我们知道的之前,你先说说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按理来说,被那个人威胁了这么久,甚至不敢大展拳脚,怎么突然又改变注意了,引警方主意,做这个所谓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