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没什么情绪的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拽进来,面色不善的脱她的衣服。
瞧见外套里面除了内衣还穿了一套,讥讽:“你自己干嘛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是四月,但这两天寒气有点重,温岁怕感冒反复,没敢脱那么干净。
被陆穿堂训了一顿,喃喃的低头站好,像是犯了错。
陆穿堂一嘴的脏话咽了下去。
最后翻身上床,让她自己脱。
接着后背触上了一只有点凉的手。
陆穿堂侧脸看了眼。
温岁头发很长,小时候不打理也是黑长直。
长大了依旧,现在亦然。
乖顺的垂在身侧跪坐着,然后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陆穿堂塞满欲望的眼睛冷凝了。
温岁:“我下次……”
话被堵上说不出来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温岁被提着衣领丢出房间。
温岁有那么一会差点没爬起来,最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在花房的躺椅上躺平了一天。
悠悠睁眼的时候和柳裙对视上了。
柳裙朝她面前丢下一罐子药。
温岁看了眼。
长期避孕药。
脸瞬间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温岁握紧没说话。
柳裙:“陆家不养私生子,少爷以后会结婚生子,就算你怀了,最后的结局也是打掉,老夫人会让你打掉,少爷更会让你打掉,家主和家主夫人因为你出车祸死了,孩子没有留下来的可能,你心里有数吗?”
昨晚刚被陆穿堂斥责过她心里没数。
这会又来一句。
温岁点头:“心里有数。”
柳裙点头:“有数就好。”
柳裙走了。
温岁握着药瓶子发呆。
其实她吃不吃无所谓。
陆穿堂有做措施。
从前的两年,后来的现在,随处可见那些东西。
只是没想到,原来老夫人什么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拦着?
温岁看着日落西山,依旧没有思考出答案,最后手动把自己的笑提了上去。
温岁在花房长待了,没事就摘一捧野花在半夜去陆穿堂那。
陆穿堂一直没好脾气,花没留过,温岁也没留过,却和从前一模一样的重欲,不依不饶。
偶尔温岁迷迷糊糊的蹦出一句‘小川’。
陆穿堂想吐依旧。
温岁会敛了眉眼,逆来顺受。
被折腾的狠了,小声嘀咕一句疼,陆穿堂骂了一句:“疼死你活该。”
但开始温柔了点。
罕见得不得了,是从前跟他两年间从来没有过的。
堪称稀奇。
温岁眼睛慢吞吞的亮了。
感觉未来可期。
含蓄的问陆穿堂可不可以给小王子松开铁链,让它在后院跑跑。
小王子被栓了八年了。
温岁问起的时候眼底全是小心翼翼。
陆穿堂汗淋淋的从她身上起来点了根烟。
温岁跟着爬起来,“行吗?”
陆穿堂懒洋洋的:“什么小王子?”
小王子出生那天,温岁和陆穿堂一起去看的,断奶后温岁和陆穿堂一起去接的,名字是俩人一起取的。
温岁紧盯着他吐话:“我们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