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想着不应该继续下去,身体却本能的去回应,完全不顾及车上还有个司机。
他是真的疯了。
第6章不如我们在一起吧!
言校虞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听话到什么程度呢,用提线木偶这四个字来形容非常贴切。
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听话就好了。
父母觉得弹钢琴的孩子有气质,于是他去学钢琴。
父母觉得打篮球的孩子有活力,于是他去打篮球。
从小到大言校虞一直以父母觉得为己任,尽力去讨好他们,甚至高考结束填报志愿都是他们喜欢的专业。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只不过是一个替身,才开始做出人生第一次叛逆的事,他把高考志愿改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我,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替身。”
也是从卷铺盖滚蛋那天开始,言校虞只为自己而活。
不过,前些年打下了乖巧的性格基础,这些年他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
只和景行搞过暧昧,从未有过越桔的行为,那天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做出了人生第二次叛逆,把程晏,睡,了。
醒来很后悔,暗道自己不该这么放纵自己。
可眼下明明在清醒的状态,他还是在程晏的吻里迷失自己。
他身体里潜藏放纵的基因被完完全全勾了出来,已经收不住了。
他们之间无关情爱,本能的去回应、迫切的想要追逐,他就像是被引燃的烟花,到了不得不爆炸的时刻。
言校虞以前就是太封闭自己,以至于打开个小口子,他的情,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车子停在僻静的巷子里,司机不知所踪,车里的两个人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刚才穿着好好的衣服,褪去一半,恰好露出需要的部分。
身体,时而相连时而分开,搭建起来的桥梁让言校虞忘记自己所处环境,只想在此刻放纵自己。
耳边是车子因为承受不住外力晃动的声音。
暧昧潮湿的空气里言校虞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怪异的声音。
车子晃动的厉害不大不小的声音令人羞涩。
言校虞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他全完不管在不远处抽烟的司机,也顾不上时而路过的车辆。
怎么开始的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内心的欢愉,以及身体带来的顺畅。
最后的最后,言校虞汗津津的如同淋了一场大雨,身上都湿透了。
手脚都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的耷拉着。
他现在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好在程晏还算有点良心,没有不管他。
车子再次启动,言校虞始终望着车窗外面悔恨自己的行为。
他咬着唇开始一点一点反思自己。
程晏先亲的他,他亲着亲着又不满足于此开始动手动脚。
还用各种言语刺激他的神经,试图用行动来帮言校虞回忆那天的事情。
不敢回忆下去,他捂着脸觉得有些难堪,程晏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用一丘之貉来形容很贴切。
他终究还是听从欲,望放纵了自己。
不过,挺爽的。
“怎么了?”程晏说话有点温柔,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调侃他。
言校虞转过视线无意间扫了一眼司机,尽管司机没有看他,他还是觉得难为情。
刚才需要的东西都是司机买回来的,他知趣的下去抽烟,给二人提供甜蜜的场所。
言校虞认识这个司机,全名不知道,只知道叫东哥,跟了程晏很多年,也可以说是保镖。
从小学到高中,他一直在保护程晏。
听家里人说起过一嘴,程晏的父亲得罪过人,他们为了报复他父亲绑架了程晏。
具体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后来他有了一个形影不离的保镖。
言校虞收回视线,继续看着车窗外面,他淡淡开口,“没什么。”
他和程晏也没什么可谈的,一次两次发生意外也不算什么。
成年人快乐就好了,何必太认真。
这么想着程晏的手突然伸过来,言校虞警惕的往后靠,“干嘛?”
体力已经耗尽,他可不想再陪程晏玩了。
然而,程晏的手落在额头,片刻后道:“你发烧了。”
对于生病言校虞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了下文。
卷铺盖滚蛋的这些年,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生病也都是靠自己挺过来的。
再说发烧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剧组只要不死都得爬去拍戏,所以发烧真不至于大惊小怪。
言校虞态度冷淡,程晏还是上了心。
他对司机说:“东哥找个药店买药,退烧药、退热贴,还有消炎的栓剂。”
听着程晏一点一点交代,言校虞轻嗤了一声这家伙还挺会照顾人,看来偷偷摸摸没少处对象。
张鸣舟还说他是无性恋,其实大错特错,这小子玩的太花,估计是老手。
听到最后一个言校虞愣了一下,消炎药做什么用?
东哥在言校虞家附近找了个药店,买了药又将车开进小区。
言校虞住的是老小区停车很不方便,车道也比较窄小,幸好程晏开的是比亚迪,这要是辆豪车连小区都挤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