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一个晚上的心理辅导,许枳已经看开了。
别说他们不是夫妻,就算是夫妻,也不一定能做到共同进退。
她倒也不怒,淡淡地说:“那我就祝严律前程似锦。”
说完她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秀秀已经把茶泡好了,办公室里飘荡着碧螺春的清香。
她看了会文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严瑾来找她,却是财务。
财务站在门口面有难色:“许律。”
“怎么了?”
“严律刚才来财务部查公司账上余额,又让我把今年的未结算的分红算出来,他要提走。”
“严瑾人呢?”
“好像走了,让我今天加班把利润表做出来。”
许枳朝她挥挥手:“知道了,你先去吧!”
财务刚走,秀秀跑进来了,满脸的愤慨:“许律,听说严律要退出我们金正了?他要去泰禾?”
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人尽皆知。
许枳没接茬,只是说:“把门关起来,又不是什么好事。”
秀秀愤怒地脸都红了:“他怎么能这样啊?他怎么能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干这种事?他走就算了,他还要拿走分红,本来账上的钱就不多。”
“人各有志。”许枳比她淡定多了:“严瑾这么努力,不可能在我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这才哪到哪,我们肯定会否极泰来,他都不肯陪我们渡过难关,许律,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留下来的,不会像严律那样忘恩负义!”
许枳看着秀秀那张认真脸,笑了:“严重了,我对他也没什么恩,他也没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