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律所没多久，她就接到了周助理的电话，让她去万昌一趟，上次因为萧珩喝多了的原因，有些问题还没有理清楚。

许枳到了万昌，萧珩刚开完会，在门口遇见她语气极淡地询问了一句：“许律病好了？”

他这句就是纯的询问，没打算许枳的回答，因为她刚张口萧珩就走进了办公室，许枳也跟着走进去。

萧珩请她在沙发上坐下，她环顾四周没看到周助理：“周助理不在吗？”

“今天有些问题是我们当面碰。”萧珩在她对面坐下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许枳打开电脑，把上次没问完的问题及一些需要弄清楚的事情一一问萧珩。

萧珩对万昌还挺了解的，可见周助理说他很拼，接手不过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对万昌的大小事物都了若指掌。

萧珩一边说许枳一边在电脑上记录，手指翻飞。

一个小时不到，差不多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许枳跟萧珩道了谢，收拾电脑准备告辞。

忽然，萧珩说：“刚才一直是许律向我提问题，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许律。”

许枳都已经站起来了，又坐下来看着萧珩道：“萧总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萧珩本来是靠在沙发里的，听到许枳这么说，他又半弓着腰，两只手肘都顶住膝盖，身体前倾地看着她。

莫名的许枳有些心慌，觉得他接下来的这个问题应该跟公事无关。

果不其然，萧珩看了许枳几秒钟，就慢条斯理地开口。

“许律，我想知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亲我？”

许枳脑袋发懵，手指冰凉，她以为那一趴已经过去了，或者她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萧珩应该不知道。

但萧珩不但知道，现在还面对面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