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没理会她,一直将她抱到了停在花园门口的车上,发动汽车向医院开去。
他们俩现在在一起仿佛很容易受伤,动不动就去医院。
医生给许枳处理了伤口,还好只是擦破了皮没伤及骨头。
但是不需要缝针就没有打麻药,用双氧水和酒精冲洗的时候,疼的许枳满身满头都是冷汗。
处理完伤口用纱布包起来,医生又给许枳打了破伤风针,因为不确定手铐上有没有铁锈。
刚才医生询问许枳是怎么受伤的时候,她如实回答是手铐,医生和护士同时都看了他们一眼。
他们当然清楚萧珩不是警察,而许枳不是小偷。
他们应该是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那种成人的游戏。
打完针半个屁股都麻了,许枳现在是手也麻屁股也痛,走起路来像小儿麻痹一样,又是被萧珩抱着从医院离开。
萧珩开车是往别墅去的,许枳说。
“我要回去,他们一直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接,他们会以为我出事了。”
“那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没有。”
等红灯的时候,萧珩低头凝神看着她受伤的手,许枳却看着前方,目不转睛。
“别看了,跟你去年所受的苦相比不算什么。”
“你打算全部还给我?”
“也行,还到你觉得合适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