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晚好不容易浮出来喘口气，又被女人按住了脑袋。

她突然不挣扎了，手脚像是突然没了力气，身子渐渐往下沉。

“她怎么了？”

“不知道啊，不会出人命吧？”

几人面面相觑，动手的女人脸上也有点慌，“你别装死啊，就这么点水，淹不死人！”

许岁晚沉到水底下，一条手臂缠住女人的小腿，抬起的右手放到她大腿内侧。

手指抓在腿肉上，指尖使劲往里刺了之后，再用劲往下抓。

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游泳馆，“啊——”

她的皮肯定都破开了。

“怎么了？”同伴惊呼。

“把她拉开，把她拉开！”女人想抽出自己的腿，但是没用，许岁晚用同样的方法又抓了一次。

另外两人吓得同时游到泳池旁，撑着池壁就上去了。

女人尖叫连连，想弯腰将许岁晚拉起来的，但紧接着腿上传来阵更加尖利的痛，她居然被咬了。

许岁晚在即将喘不上气之前，跃出了水面。

在憋气这方面，她从不认输。

女人一脸惊恐地望着许岁晚，她抬起自己的腿，看到一口血肉模糊的牙印。

“这几天针对我的人好像特别多，你倒是说说，谁让你这么干的啊？”

“我的腿，我这么漂亮的腿——”女人步步往后退，许岁晚眼看就要追上她了。

那人连滚带爬翻上了岸，一瘸一拐往外跑，许岁晚双手撑着就要追。

可视线中很快出现了一个身影，是个男人。

许岁晚才想到自己的狼狈，她赶紧钻到泳池下面去。

泳衣像两块破布条一样挂在身前，许岁晚只能用手按着，但是胸前的风光还是遮不住。

楚妄渐渐走来，一步步逼近，到了池边蹲下身。

他将手伸向许岁晚。

她哪里敢伸手握住呢。

“我起不来。”

“怎么了？”

“衣服被撕破了。”

楚妄目光真挚，眼里这会没有一点的欲望，“我不看，先拉你起来。”

“不要。”

许岁晚看到男人突然起身，她以为楚妄要离开，却不料男人直接跳了下来。

他一边朝她靠近，一边将衬衣的扣子，从上到下解开。

许岁晚看得心里着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她们欺负我，人都跑了。”

“跑不掉。”

许岁晚没有退路了，后背抵在池壁上，眼里漾着一汪的委屈，“你可别想欺负我。”

“怎么算是欺负你？”

楚妄说着，将衬衣脱下来。

一路劈开的水花漾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许岁晚看得脸发烫。

楚妄贴近她，将衬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再将她从水里抱出来。

他手臂一直有力量，这会更是抱着许岁晚走向了不远处的扶梯。

“我可以自己走的。”

“裤子都掉了，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