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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活一生,断然不会再上当。
舒箐图装出为难的模样,“箐图也听闻父皇的寿诞要到了,箐图惭愧,竟没有多少银钱采买贵重的寿礼为父皇庆生。”
祁旗讨好他还能因为什么,舒箐图略略一想,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
祁旗拿了他十分之一的嫁妆,为当今圣上送了整块玉石雕刻成一个寿进献,皇上龙颜大悦,祁旗趁机给林资索要了侧妃之位。
这一次,他绝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王府空虚,他也不会傻傻地给祁旗白送银钱。
“你没钱送?”祁旗惊奇问道。
心思百转的舒箐图压着鼓噪的心跳呐呐应是。
舒箐图以为祁旗会再说些什么,好朝自己索要钱财,没想到祁旗直接无视了他。
“心肝儿,他没钱送”,祁旗喜不自胜紧着亲了林资脸蛋两口,“我替你送了。”
祁旗一开始还寻思,自己送的贺礼比不上江南首富。
这下好了,舒箐图没钱送,他宝贝儿送的贺礼肯定脱颖而出。
林资被祁旗亲得晕头转向,茫然道:“什么跟什么啊?”
他哪里送得了皇上的寿礼,且不说他有没有钱,他这个身份也不够格。
林资瞧着祁旗倏地亮起来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抚摸祁旗眼下的青黑。
这些天不见祁旗人似乎都有了解释。
林资问:“你最近是帮我给皇上准备寿礼,才这么忙的?”
祁旗是个三分功劳说成十分的人。
现下得了机会,可不得吹嘘一番,让林资好好心疼心疼他。
“当然了,心肝儿”,祁旗装可怜,“要不是为了那个寿礼,我哪里舍得整天见不到我的娇娇宝。”
林资不止一次听祁旗说他娇气,这次不免有些耳热。
因为林资听出祁旗指控他黏人。
黏人黏到看不见祁旗,就随意发脾气,可不就太娇气了么。
“我没有”,林资心虚转头。
祁旗爱死了林资口不对心的别扭,乖的软的都快要把人可爱死了,还总是亮出划不伤人的嫩爪子吓唬人。
“心肝儿说没有就没有”,祁旗一向是顺着林资,好不让这个薄脸皮红个彻底,羞赧到生气。
林资被顺着毛,凑到祁旗面前,小声询问,“你替我送的什么贺礼啊?”
“不是那种成功了就让我扬名立万,失败了就诛我九族的寿礼吧?”
林资也是看过话本的,里面的主人公总是别出心裁,在奖赏和杀头之间反复横跳。
林资不大喜欢那么刺激的剧情。
“哪里话”,祁旗含笑亲亲林资的鼻尖,“你是我的心肝儿,我哪里舍得让你有一点点危险。”
祁旗安抚道:“准保是父皇喜欢的贺礼。”
他许诺林资当王妃,一定能让林资当上。
现在只是他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