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水水闻言，坚定的回答。

“那你还进来？”

“我进来不行吗？！”

鸨子又紧接追问，水水又将问题返还对方。

“不行，当然不行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男人该来的地方，你一个女人来这干什么？”

“男人能来，为什么女人不能来？看看你这里这么多女人，这么多男人，为什么他们都能来？我不能。你不就是想为了赚钱吗？我有的是钱。”

“你有钱，也不行。来到这里的男人，有钱。可以随来随走。看来到这里的女人可不一样，来时容易，去时难。姑娘想到我们这儿，都是需要签卖身契的。还要遵守这里的规矩。我让她往东，她不能往西。我让她北走，她不可行南。就像这位公子一样。如果，他有钱可以随便在我们这儿挑姑娘，她指谁？我就会让谁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但光有钱也不行，因为还得看我的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少给些。不好的时候就看我的心情。和每个姑娘的价值。和每个姑娘的价格，每个姑娘都有不同的身价。就看公子想要个什么样的了。在我们这里遵循一条铁原则，那就是。爷给的钱越多，姑娘就越漂亮，选择的就越多。只要钱管够，万事好，说。”

“你有你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关我什么事？今天我，要是偏要进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水水也不甘示弱。

“要进可以啊，就请姑娘签卖身契。姑娘，你可想好了。进了这个门儿，想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妈妈我，这把老骨头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阅人无数。我看，姑娘也颇有几分姿色，虽然算不得倾国倾城。想要做我们“春风楼”头牌姑娘，可能有些难。但只要肯愿意服侍客人，按照客人要求。赚钱养活自己，应该不成问题。”

鸨母见这小丫头片子软硬不吃。看来，今天是遇着硬茬了，那只能硬碰硬了。她甚至还嫌弃起了人家的容貌。

“你休想！我告诉你。今天这门儿就算没有卖身契，我也偏要进，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要进去躲难避风头。的妈妈若是赏脸，我感激不尽。倘若你不识好歹，油盐不进。那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怎么？你还敢吓唬我？你以为老娘怕你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这是老娘的场子。老娘说的算。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横什么呀？在我的地盘如此猖狂。还能把我吃了不成？老娘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和胆量把我吃了。”

“你看我，是不是吓唬你？本姑娘好说歹说，你都不识趣的话。信不信我，一口把你生吞了。”

“哟哟哟，我好怕呀！干这行这么多年，我还头一回见性子这么烈的姑娘。咱们就试试看啊，是谁不识趣，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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