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赤井木子便把空调打开。

“卧室为什么不装一个？”

“没钱。”

“空调都买不起？你可是橘北的老师唉。”

“还没入正，而且节省惯了，能少花就少花点。”

“。那你还花钱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偶尔置办礼物。”

“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些。”

“大叔说是院长告诉给的他。”

“这是必要的钱。”

“对你个人而言，没必要吧。”

赤井木子在床铺上闭上眼，“有必要。”

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空调在夏里呼呼地吹。

老式时钟在寂静的夜里滴答滴答地响。

九花月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睡不着觉。

她在想自己与大叔的关系，赤井木子与大叔的关系。

“。你还没睡吧？”九花月小声对着空气询问。

“你也是。”赤井木子回复了，而后追问，“在想什么？大晚上还睡不着觉。”

“你很爱大叔？”

“当然。”

“我也是。”

“那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道中人。”

“算是吧”九花月盯着头顶黑漆漆的一片，喃喃开口。

“你喜欢大叔什么？”

“柔情，外加阿树他优秀的行动力。”

“我也是”九花月回答。

“不瞒你说，月，我很想和阿树sex。”

“我也是”九花月下意识回答，而后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那么惊讶做什么？你不想么？你别告诉我你这个年龄段没想过这些东西。”

“我我才没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真的？”赤井木子听出了她的害羞与慌张。

“。当、当然！”

“那我就去和阿树sex了。”

“不许！”

“你又不和阿树sex，怎么还阻止我和阿树sex？月，你是不是过分了点？”

“那那也是。你讨厌得很。这才不关你的事呢”

“所以你想还是不想？”

“。”

九花月变得安静。

“嗯？”

“。想。”

九花月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很想？”

“嗯”

听到少女这样回答，赤井木子会心一笑。

果然，还是女人了解女人，更何况是小九花这样的年轻少女。

“晚上有没有用阿树幻想过？”

“。我才不会告诉你！”

“那就是有了。幻想中的阿树，对你用的是什么样的花招？”

九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