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大家一起忙活一起喝酒聊天,恣意快活。
一群人一直喝到凌晨才离开,离开前家里也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了,还剩下一点小活需要善后。
徐泽桉喝得微醺,尤戎让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自己去厨房善后。
尤戎正在收尾,把水池刷干净,弄完之后,把围裙脱了,走出来,发现徐泽桉把客厅大灯关了,只剩下客厅一盏小吊灯,昏黄色。
尤戎立刻就懂了。
说实话,这段时间他们俩都忙,尤其是徐泽桉,沫沫他们六点下班,徐泽桉自己还一个人直播到晚上十点,直播完才吃饭洗澡,有时候累到不行,连澡都是尤戎帮忙洗的。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之前说好的一周三四次,现在平均一周一次都快没了。
尤戎兴高采烈地奔过去,挤着徐泽桉挨着坐。
徐泽桉支着下颌,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感觉到尤戎过来了,他才悠悠睁开眼睛。
尤戎正亮着一双眸子看着他。
“泽桉。”尤戎小声唤他名字,问他,“今晚上……”
“嗯……等等。”徐泽桉连忙摁住尤戎的手,“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啊?”尤戎问。
徐泽桉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几本证书。
尤戎拿过来看,才发现是工作室的股份,他匆匆扫了几眼,发现自己的名字在上面。徐泽桉把工作室一半的股份分给了自己。
尤戎抬头看了徐泽桉好几次,反复确认,他张大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给你的,”徐泽桉很郑重地说,“我们没办法领证,也没办法有小孩,但我想让我们的关系再紧密一点。”
“但是…你不用做这些…”尤戎垂下了头,“工作室是你一个人的心血,我什么也没有付出过,这样不公平……”
“哪有什么公不公平,”徐泽桉,“我乐意这样做,因为我觉得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可是……”
尤戎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就这么白嫖。
徐泽桉连忙捂住尤戎的嘴,他开玩笑道:“你别以为股份占一半就是赚啊,要是亏本欠债了你也要还债的!”
徐泽桉怕尤戎还是不接受,又补充道:“而且你也是老板了,老板也得有个老板的样子,平时也要经常去店里干活的,你以为我真让你白嫖啊!”
尤戎看着徐泽桉笑嘻嘻的模样,他知道徐泽桉在开玩笑,但是徐泽桉这么说,他心里就放宽心了。
“好,我知道。”尤戎捧着徐泽桉的脸,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我们这算是夫妻店了。”
“嗯,夫妻店……”徐泽桉回应道,他还没有说完,尤戎的唇已经沿着眉心一路吻到鼻梁和嘴唇,再到下巴……而且声音也越来越重,尤戎的手也放到徐泽桉的后颈捏了捏。
徐泽桉条件反射地发出变调的声音,尤戎抵住他额头,一只手在解他的裤子,问他:“要不要先洗澡……”
徐泽桉微醺,也意乱情迷,但是还尚存一丝理智,他喘着小气说话:“等等,还有……桌上还有东西……”
尤戎却等不及:“一会再看……”
“不行……你先看……”徐泽桉说。
尤戎见徐泽桉如此固执,便停下动作,拿起桌上剩余的那本证书,是房产证。
尤戎再一次睁大眼睛:“这……”
徐泽桉把头搁在尤戎肩上,说:“我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作为我们俩的房子,房产证上写了我和你的名字……”
尤戎最是不能接受自己如此白拿,他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不行!我已经拿你的够多了……房子我来买……”
徐泽桉就知道尤戎不会答应,他又道:“我只是付了首付,之后的钱还是需要你来。”
听到这,尤戎瞬间心安:“那就好,那这就叫做共筑爱巢。”
徐泽桉听了忍不住笑:“我发现你真的越发土了。”
尤戎笑而不语。
两人对视了一眼,干柴烈火就烧了起来。
……
先是在沙发上弄了一遭,然后去浴室洗澡,在浴缸里也弄了几次。
尤戎把徐泽桉抱到洗漱台上。
两人很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徐泽桉累得坐不稳,又被尤戎吻得快要窒息。
徐泽桉把头靠在尤戎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喘气。
尤戎怕徐泽桉受不住,也停下来抱着他缓气。
“累吗?”尤戎问他。
徐泽桉没回答,声音模糊地说了几句话。
尤戎听不清,目光迷离地落在徐泽桉的后脖子上。
徐泽桉的发尾有点湿,黑发附在脖子上,尤戎伸手弄开,看见露出来的脖子很白。
弯下的脖颈,突出的脊骨,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脆弱。
尤戎忍不住,问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咬一下你的脖子吗?”
其实可以不问,但是他偏偏问了。
徐泽桉有点懵地看着尤戎,然后乖乖地撩开后颈上的头发,问尤戎可以了吗。
尤戎“嗯”了一声,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徐泽桉的后颈。
咬的时候听到徐泽桉压抑的闷哼,尤戎感觉很开心,好像已经把徐泽桉标记占有了。
虽然之前做过的种种不都是在占有,但是咬脖子大概是尤戎的某个点。
尤戎把徐泽桉抱下来,抱到床上,开启新的一轮攻势。
……
第二天,两人破天荒地都没有醒,一直睡到中午,门铃一直在响,把两人吵醒。
这次尤戎破天荒地没有主动起床,大概是昨晚徐泽桉骑他,破了尤戎十分钟的记录。
徐泽桉踢了踢尤戎:“你去开门。”
尤戎想起昨晚上的骑乘,十分钟就she了,他有点恼和羞,闷在被子里装死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