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然翻身下床,顺手抄起推火油用的鹅卵石!
当我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杭伯身边带的沙宣短发,就站在床边,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我。
“你来做什么?是要给我推油吗?”
“你敢试试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来!”
我招呼沙宣短发过来,然后继续趴在了床上。
“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们?”
“很简单,虽然泰山会现在比我更强,但他们面临的对手压力,会更大更多!”
“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强弱也是一样。”
“所有的强者都是从弱者走过来的,所有的弱者都只是还没有变强的强者,所以从狭义上来说,根本就没有强弱之分。”
“唯一的区别,是当下所处的环境和时机。”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当所有人看透了我的未来,全都不看好成立灰鸽子全新的部门,那恰恰对我来说是个机会!”
“如果每一个高明的人,对事情的判断都是准确的,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跌落神坛。”
“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倒闭破产,甚至是锒铛入狱,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懂手法的姑娘,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后背的手法明显停顿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其他技师一上手,手指是热的,前前后后忙活就当是热身了。”
“而你一上手,手指是凉的,哪怕只差一度,放在身上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而且你的这双手,就像牛奶一样娇嫩,这可不是一个技师能有的手!”
我慢吞吞的起身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沙宣短发。
“别停啊,你继续,给我按按肩膀,揉揉胳膊。”
“好。”
她直接跪坐在床上,一步裙瞬间紧绷在一起,膝盖在肉色丝袜包裹下,探出裙口。
我也不跟她客气,直接上手,感受这一份的柔软与丝滑。
我的手指就像在裙口跳舞一样,时而游走,时而深入探索。
这种肆意游离,朦朦胧胧的感觉才是最美妙的!
如果直接脱光了躺在床上四仰八叉,那就没意思了。
真正有趣的,是征服的过程,探索的过程。
“南先生,我的力度还可以吗?”
“分两面说吧,也可以,也不可以。”
“为什么要分两面说?”
“我说可以,那是力度和感觉恰到好处,你能放得下身段,从这个角度来说就是可以的。”
“从另外一个角度,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不专业的人往往掌握不好分寸,容易把事情搞砸。”
我这番话一语双关,看似是在说她,实际上说的是她背后的杭伯。
沙宣短发没有说话,翻身直接横跨在我身上,开始帮我放松另一边的胳膊。
这个动作非常完美,甚至让我的腿都能够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
彼此没有触碰,没有接触,但是温度是那么的清晰!
左右摇摆,若即若离,只要我轻轻抬一下腿,就能够碰到那最神秘的地方,但我并没有。
我自认为是一个好色有品,爱财有道的人。
“南先生,你想更进一步吗?”
“想,也不想。”
“好像你很喜欢模棱两可得回答。”
“我说想更进一步,是我和你,但我不想更进一步,是你身后的一切。”
“只冲着我这个人,你就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女人,和其他技师没有两样?”
“没错,女人就是女人,你的反应一流,杭伯该不会是让你来跟我谈吧?”
“有什么不可以吗?”
她轻轻俯身,已经凑到了我的耳边,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迷离冷酷的眼神中带着魅惑,还带着一丝清冷高傲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