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不清楚,中岛先生也没有跟我打招呼,但我猜应该是会的,毕竟今天晚上酒都不让喝了。”
“对了,上一次你跟我说了蜘蛛是怎么离开灰鸽子的,还没说你自己呢。”
“这种感觉就像是听戏听一半,有了上文没有下文,总是心里痒痒的。”
我趁机打听打听酒鬼的情况,不知道他跟灰鸽子之间有什么样的过结。
“这事不好说。”
“噢?有什么不好说的?”
“说别人的好说,说自己的不好说了……”
“来来来,刚刚烤出来的,口感最佳!”
蜘蛛刚好回来,一句话就打了岔,我也不好再追问。
所有人吃着烧烤喝清酒,和昨天晚上一样,唯独没有点一个巨大的篝火。
因为这东西会照亮我们所有人,会让远处观察的人看得更加清楚……
哪怕我们所有人都在狙杀小队的狙杀范围中,一旦有枪声响起,所有人不会傻站在这里让他们挨个点名。
而是一哄而散,他们打也打不了几个,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太岁,我跟你说,上次你做局收拾灰鸽子,让我杀了个过瘾,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我敬你一杯。”
蜘蛛主动端起酒杯敬酒,我和他轻轻碰杯,男人的感情就是在这种时候逐渐建立的。
都是从灰鸽子出来的,彼此沾了这么一层关系,跟外人就不一样了。
“蜘蛛,上次搞了灰鸽子,你怕不怕他们来报复呀?”
“怕?我巴不得他们来报复,只要让我碰上了,杀多少我都不嫌多!”
“以前远洋搞你的那群人,现在应该都不在了吧?”
“还在,反正我也没别的乐趣,碰上一个杀一个,碰上一群就杀一群!”
“好,以后会有机会的,但是光靠打打杀杀是杀不了几个的,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干掉灰鸽子,我一定干掉的比你多。”
“哈哈,太岁,要说头脑计谋你是行家,可你要说跟我比人数,你真的比不过。”
“这些年我不说打了有多少,最起码有一百个!”
“全是远洋的人?”
“谁管是不是远洋的人,只要见到灰鸽子我就打!”
一听这话,我心说这家伙是吹牛比吧?
以前我在灰鸽子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有也只是一个海魔头而已。
“太岁,你别听蜘蛛跟你瞎吹,他是见了人就说人家是灰鸽子,很多都不算数的。”
一听这话,我反而吃了一惊,因为酒鬼并没有否认蜘蛛所说的人数。
“那你可真够幸运的!”
“你可别听他的,蜘蛛这家伙是把人家的船给凿沉了。”
“一艘船多的几十个,再少也有十几个,劝了很多次,根本劝不住。”
酒鬼这意思就是不让我去劝,这点事我要看不出来,也就不用混了!
“对了,你们知道光头虎牙和金发小子,他们去干什么了?”
“听说他们一起去魔鬼鲨的地盘,反倒留着咱们在这里图个清静,享受生活。”
一听这话我明白了,孰轻孰重,孰近孰远,一目了然。
中岛先生能安排去魔鬼鲨地盘的人,在今时今日的处境下,就是一种偏袒和保护。
同样那几个家伙也是我接触最少,最不了解的。
反而现在在场的这些,不是灰鸽子出来的,就是鲨鱼集团出来的人……
说白了都是一些野路子出身,估计光头虎牙和金发小子那些,都是一开始就跟着中岛先生做事的。
其实也可以理解,不管是谁,身边总要有那么几个亲近的人。
不知道牛头马面和小文小武他们怎么样了?说起来身边有亲近的人,办事也放心。
这边正在喝酒,千雪过来了。
看她穿一件黑色的短裙,裙子要多短有多短,一双长腿泛着光泽,肆意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我心说今天这个场面,她穿这么骚,一旦落到灰鸽子手里,那肯定得给她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