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明忙不迭地点头。

“对，就是这样，我不知道！”

两名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转身离开。

吴贤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沈凡带着几人走进电梯，来到了ICU外面。

那里还有两名警察，但他们的任务只是确保没有人接触吴贤华。

吴贤明双手搭在玻璃上，看着病床上的吴贤华，眼眶通红，身体颤抖。

如果可以，他愿意替哥哥承受所有的痛苦。

沈凡拍了拍吴贤明的肩膀，轻声安慰。

“别担心，你哥命硬，阎王都不敢收他！”

随后......

沈凡找到主治医生叶伟滔询问吴贤华的情况。

叶伟滔是一名经验丰富，声名显赫的外科主任兼脑颅科教授。

沈凡的问题直截了当。

“柳主任，吴贤华康复的几率究竟有多少？”

柳怀仁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微乎其微。”

沈凡感到一阵窒息。

按照他记忆中的命运轨迹，吴贤华不应就此倒下。

难道是自己的介入，像蝴蝶振翅，引起了命运的风暴？

他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在前世，吴贤华是凭借自己的力量一步步攀登至高峰。

而这一世，沈凡的扶持是否无意中改变了吴贤华的命运？

沈凡不甘心地追问。

“如果将他送往国外接受治疗，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这个时代，国内的医疗技术尚未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或许，海外的医疗技术能为吴贤华带来一线生机。

但叶伟滔的回答再次将沈凡打入深渊。

“吴贤华的脑部出血严重，刚送来已经是奄奄一息，加之送医延迟，导致脑内组织受损加重，即便是国外的医疗技术，也难以保证他能够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