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斯深深打量着林清影,她临危不惧警觉性高。
即使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仍能冷静分析。
确实不负老董事长所托。
这位年轻的女继承者让人敬畏。
稍作沉默,弗兰德斯问道。
“那您对邓管家有几分信任?”
林清影轻轻关上车窗。
随即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平静地说道。
“邓伯伯缺乏决断力,容易动摇。沈爷爷让我信任他七分,但我只能给五分。”
弗兰德斯轻笑一声。
“但愿邓管家能倾向于您这一边,毕竟他跟随沈老二十年了,如果他真的走上邪路,那真是太遗憾了。”
林清影微微抬头,淡然地夸赞弗兰德斯。
“你的汉语学得相当不错。”
“我老婆孩子都在中国,我当然得把汉语学好。”
弗兰德斯笑着摸了摸头。
“你已经多久没见过家人了?”
林清影好奇地问。
“快七年了。”
弗兰德斯脸上流露出落寞之色。
“七年…确实不短。”
林清影转过头,凝视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轻声自语。
在2月4日的上午10点半。
沈凡踏出苏州机场的瞬间,便深深地吸了一口雨后空气的清新,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咱们苏州的空气,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旁边的程铁闻声也深吸一口气,赞同地点头。
“深市的汽车尾气确实让人受不了,苏州的空气相比之下确实清新多了。”
他们之所以先飞往深市再返回苏州。
是因为湘省没有直达安迪州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