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当事人的身份，而是以旁观者的身份。

她的视角，是在天上俯视着这一切，像是一个能够操控所有事物的，无上至尊。

“这便是天道的视角，哪怕是面对自己，你也可以从第三人的视角观看，并且可以操纵这世间的一切。”

云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正是当时在她走火入魔的时候救下她的老妪。

她便是天道。

准确的说，是上一任的天道，现在的天道，该是云柠。

“所以之前在下层大陆时候的天宫，是你操纵我们所有人的行为。既然如此，又为何让我们获得自己的意识？”

云柠不解，如果天道真的想要控制他们，那何妨又让他们知道彼此的身份是什么呢？

那岂不会会违抗她的意愿吗？

老妪却笑着摇摇头，“那是你自己生出的意识。你要知道，在这世间我为了选出下一任的天道，设过许多像你一样的故事，但是只有你和你妹妹生出了属于自己的意识。

准确的说，是你生出了属于你自己的意识，而你的妹妹，纯粹是因为对你本能的爱。

所以你才会成为我独一无二的人选。”

云柠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因果关系。

不是因为她是即将被选出来的天道才会经历这些，而是因为她经历了这些才会成为天道。

老妪深叹一口气，“我大限将至，这三千世界总归是要选出来一个管理的人，我选中了你，所以，云柠，现在这个重任要交到你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