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吴金銮又仔仔细细看过一遍这四周环境,似是将一切熟记于心。
自然,老龚还趴着那些洞口前边儿,把里边儿一切都瞄过了。
照他们的话来说,现在不动这里,也是人手不够,到时候还要多带一些先生来,这才能万无一失,且在这之前,尽量减少对这地方的破坏。
。。。。。。
我们再返程时,从来时一群人,到现在冥坊人只剩下最后一个马齐。
山腹中的羊肠曲径,几乎让人没有记忆感,至少这种压抑逼仄的环境下,我分辨不出来任何熟悉的地方。
老龚和吴金銮却记得路。
在我刻意的要求下,我们回程的时间被压缩的很短。
终于,我们再从进来的那个阵法破口处出来了。
恰好是阳光刺眼的中午,重见天日的感觉,让我觉得精神一阵恍惚,双脚竟然都有些站不稳了。
洞口守着茅昇,以及众多句曲山的弟子,他们瞧见我们之后,茅昇脸上是惊喜中,又带着一丝复杂。
惊喜,是因为我平安出来了,复杂,就是因为丝焉。
毕竟,丝焉进这里,对他们来说,确切原因还没有下定论。
“有两个极为恶毒的狂徒在底下,丝焉师妹是为了追他们而入了阵法内,立即灌毒!要用剧毒!”我话刚出口,茅昇脸色顿时惊骇,那些弟子的神态,同样变得震惊无比。
“还有,通知云锦山,古羌城,四规山,以及。。。。。。雷平道观,告诉他们,山中有人要动三茅真君的尸骨,他们趁着句曲山传承不全,观主皆死,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