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卫生间在那边。”林浅伸出玉臂,指了指喜喜身后的方向。
喜喜揉着眼睛,口中嘟囔着:“哦,好困,呜呜。”
说着,喜喜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小兔子睡衣后面的小尾巴,跟着她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可爱极了。
“林浅。”楚宁宴眸色深深地盯着怀中的林浅,温柔道:“儿子越来越像你了,像个小女孩儿。”
林浅当场石化。
“不过,我喜欢。”说着,男人低头,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
林浅咬牙切齿,“还不快把我送回房间去?还想被孩子看到吗?”
楚宁宴轻笑,“好。”
他故作轻松,实际上内心十分忐忑。
刚刚断片的那段记忆也渐渐被他想了起来。
他承认,每次犯病,他都根本不像个人,而是像个尽情释放兽欲的野兽。
而每一次,林浅都默默承受了那一切,事后只字不提,半个字都不曾埋怨过他。
这就叫他更加惭愧。
将林浅送回房间后,楚宁宴没有走。
他躺在林浅的身后,半天没说话。
“还不走?”林浅有气无力地道。
“林浅,除了抚养权,你还想要什么?”楚宁宴问道。
林浅原本正闭目养神,听到他的话,豁然睁开了眼睛。
“怎么?你良心发现了?”
她刚要转身,男人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手臂绕过林浅的细腰,吻则落在她的后颈和蝴蝶骨上。
每一个吻,都是那么虔诚。
“这些年,你是唯一支撑我继续活着的信念。没有你,也许,我早在某次发病的时候猝死了。”
“一直以来,我都太想得到你,把你占为己有了,以至于让我们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我想我应该把能给你的,全都给你,而不是一味地向你索取。当然,我现在就是想要,你也都不愿意给我了。”
良久,林浅都未给他回应,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绵长的呼吸。
林浅实在太累了,听着他的话便睡着了。
楚宁宴苦笑,起身绕道林浅的床边,俯身轻吻了她的唇。
她的唇此刻仍旧红肿,其他的部位更是惨不忍睹。
可见,今晚的林浅着实被他摧残得够呛,直接累到昏睡了过去。
为林浅盖好,他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