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怕这个主,谦王做不了吧!”谢廉嗤之以鼻道,“什么连坐不连坐,老臣历经过三朝,不是殿下说处置就能处置的吧?”
“谢大人这是打算抗旨不尊?”
叶凌在龙椅旁边的凳子旁边,抬起头,问道。
“什么抗旨不尊?陛下前脚刚走,殿下便在这里为所欲为!”谢廉得意道,“老臣历经三朝,就算是听话、遵旨,那也得是陛下说了算!”
“大家可全都听到了!”
叶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高声道,“是这个人不想活了,不是本皇子非要他的命!”
“来人,谢廉为人,咆哮朝堂、不敬皇子、非议国策、不遵圣旨、包庇族人、为祸一方,此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正朝纲!”
“羽林卫何在?剥除他的官服,推出午门外斩首示众!”
不消片刻功夫,羽林卫就已经听着叶凌的声音赶过来。
寒森森的刀,冰冷的铠甲,粗鲁的动作,当谢廉的两只手臂全都被钳制住的时候,他才真真正感受到害怕。
“叶凌,你敢杀我?”
谢廉拼命挣扎着,满脸不可置信。
在刚刚强硬冲撞叶凌时候,谢廉想过会被下大牢,甚至会被抄家。
但是绝对没想过死!
他不相信叶凌敢杀他!
“叶凌,我不信你真敢杀我!”
“诸位同僚,你们都看到了,这……这个废物,今天敢动我,明天就敢动你们!”
“老夫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叶凌!”
羽林卫拉着谢廉的身体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
其他官员没有一个敢说话的,不少官员脸上已经渗透出来细密的汗珠子。
这谦王殿下,不会是真把人给杀了吧?王濛带着疑惑,看向王敦。
王敦白了一眼,给个王濛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这玩意儿,羽林卫都来了,还能是没杀?闹着玩儿呢?
“哐当当!”
“蹭蹭蹭!”
一阵细密而有力的脚步传来,羽林卫端着托盘,盘子里面装的正是谢廉的人头。
湿哒哒的还淌着血,谢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呲……”
“呕……”
胆小的文官见到这个圆滚滚的脑袋,吓得三魂七魄已经丢了一半。
不管是王濛还是傅蕴,以及被叶长风给抢空后已经今不如昔的两个宋家,看着谢廉现在的状态,都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还好,刚刚和叶凌对着干的人不是他,死的人也不是他。
“殿下,罪臣谢廉已经处斩!”
羽林卫跪下,将托盘高高的举过头顶。
“嗯,让百官传看传看吧!”
叶凌面不改色,依旧低着头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