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制作活字印刷的模具、人工、纸张等花费,大概在一百五十万两,因为不清楚销量,暂时还不能估算出来,每天会赔多少钱。
总之这玩意儿,一定是不赚钱的就对了!
这若是换成别人,定然不砸那么多钱,就为了外面的那些舆论。
说不准名声还没好起来,家产就垮了。
但叶凌是谁?那可是有岭州商路,还占据了盥洗、布料、食品、奢侈品等多个行业的大佬,花上几百万两银子跟你吵架又怎么了?
老子有的是钱!
皇宫大内,叶长雨正在和商黄打麻将。
经过这些天磨练,叶长雨牌技一日比一日精炼,再加上会哄人,司礼监的那几个老太监,早就被撵回去批阅奏折,回复各个地方的问安折子。
“父皇,这是北荒那边最流行的按摩方法,儿臣给您揉揉?”
说话间,叶长雨已经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来,走到商皇身后,顺着脖颈处,一下下的按摩起来。
上了年纪老人,本来就身子僵硬,经过叶长雨这样一揉搓,原本纠结在一起的筋络,竟渐渐舒展开来,身上的酸疼,一时之间竟然消减不少。
“不错,不错。”
“你的那几个兄长,竟全都不如你孝顺!”
商皇眯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皇兄们日理万机,儿臣刚刚从北荒回来,对京城的事物什么都不懂,不像谦王兄,能主理朝政,统领朝纲,为父皇分忧。”
叶长雨一边给商皇揉腰搓背,顺便阴阳怪气的说叶凌。
要知道,统领朝纲是皇帝才有的权力,但是现在叶凌染指,不就是暗示叶凌无君无父?
“他?呵!”
商皇冷冷一哼,“他如果真能给朕分忧,就好了!”
叶凌真愿意上朝,他还乐得清闲。
天知道他在大燕时候日子过的有多舒服?
结果自己刚回到皇宫,叶凌立即就像是逃命似的搬出去,朝廷大事又全都扔给商皇。
“父皇息怒,谦王兄估计是太想表现了,想为父皇分忧,无心僭越。”叶长雨连忙补充。
刚刚商皇那个样子,很显然他会错了意,以为商皇是在生叶凌的气。
“算了,算了,咱们不提他了。”
说起来叶凌,商皇几句脑壳疼。
这个孩子什么都好,脑子也聪明,对治国也很有见解,可惜就是太懒。
天天窝在家里不肯上朝,睡到日晒三杆还不起来,每次找他商量事情都得在晚上。
“是……”
叶长雨以为商皇因为讨厌叶凌,所以不想提叶凌的事儿。
再次会错意的他,打算再加一把火,把叶凌直接烧死。
“父皇,儿臣刚刚回来,听闻傅蕴被斩首……”叶长雨故意顿了顿,接着说道,“傅家其他的人,好像也在下大狱。”
“是三殿下,您有所不知,大理寺卿傅蕴,贪污户部银子,人赃并获。”姜公公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傅家的事情,毕竟不怎么光彩。
叶长风贪污的银子,后来被傅蕴给黑吃黑了,关键是叶长风还死了,这件事就是个理不清的官司,商皇不愿意提起,姜公公只能在叶长雨面前遮掩,想着对方能够见好就收。
“贪污?父皇,傅家是书香清流,怎么会贪污?”傅蕴接着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