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笑了,疾风的看向那几个所谓的亲属。
“呜呜……”
女人拼命挣扎着,眼睛仿佛是淬了毒一般,直勾勾的,好像是想通过眼神,直接把叶凌给看死,好阻止事情进一步恶化。
叶凌打开死者的嘴,放进去银针,过了有一会儿,银针还是白亮亮的。
“嘴里面没有毒!”
叶凌说着,又往喉咙里面放了一根针,取出来观察,也是没有变色。
“喉咙里面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真是装神弄鬼!”
王濛甩了下脑袋,嫌弃的说道。
“谦王兄,要不你就给这位大嫂赔礼道歉吧,毕竟是你下面的人犯了错。”叶长雨也跟着说道,“这位大嫂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好好赔礼道歉,也未必会让你赔命。”
“呵,谁让谁赔命,还是两回事!”
说话间,叶凌拔出插在那个男人肚子里面的银针,刚刚还亮晶晶、白灿灿的银针,现在已经变得乌黑不堪。
刚刚还打算带叶凌节奏的人,如今被狠狠的打脸!
“怎么变黑了?”
“不可能吧?”
敢在商皇面前搞这种把戏,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有毒!”陈远第一个喊出了声音。
“银针变黑,确实是有毒!”
“带着一个中毒而死的人,来敲登闻鼓,诬陷谦王,这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方宁也跟着帮腔。
“呜呜呜……”
“不……”
那个女人奋力的挣扎着,想要说话,可惜嘴被羽林卫的臭袜子塞的紧紧的,就算是想要说话,也说不出口。
“放开她,本王倒是想听听她有何解释?”
“什么中毒,我不知道!”
“就是你,全都是你颠倒黑白!”女人还是不服气,指着叶凌开始骂,“我男人,就是被你那下面的人给治死的,你休想赖账!”
“好,那本王问你,你姓什名谁?哪个村子里的人,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叶凌顿了顿,又发出了最为致命的一个问题,“你来京城的盘缠,是谁给你的?”
“一个农户,一家老小如果全都指望着这个男人吃饭,家里不可能有那么多钱……”陈远眼尖,看见后,也跟着分析。
“不仅如此,这个女人脚上的鞋,十分干净!”大理寺管刑名的官员得了方宁的启示,也跟着帮腔道,“一个女人,背不动这么沉的尸体,就算是背得动,鞋子的磨损也不像是能走那么远路的。”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和这一家老小,全都是乘坐马车来的。”
一个衣衫褴褛的穷苦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两个老人、一具尸体,如果不是专程雇佣马车,根本不可能有人愿意让他们搭顺风车。
“哈哈,最关键的是,你说你是种地的,普普通通的庄户人家!”叶凌看着那个女人的脸,嗤笑一声,紧接着说道,“竟然知道什么叫登闻鼓?”
“如果是个普通人只怕是连听都没听过!”
种地的庄户人家,别说普通妇女,就连男人,都不识字,看见个捕快都吓得浑身哆嗦,能敢告御状?
还是状告一个当红的王爷?
这得是多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