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比赛,愣是一局没赢,让人家剃了个光头。
这一下,四周前来助阵的民众们不仅骂范兴学了。
他们可是连带着仁心学府一起骂了。
本来雄赳赳气昂昂来的仁心学府众人。
在此刻,如同一群耗子一般,灰溜溜的就跑了。
“我说范老,你输的未免有些过于彻底了吧?”
“成天看你上电视,讲的头头是道,怎么上台比试,就不行了呢?”
一回到仁心学府,一众教授便开始数落起了范兴学。
要知道,今天的事,恐怕会严重影响到仁心学府的声誉与招生。
可是,最不爽的就要数范兴学了。
自己为这群家伙顶锅,把名声都砸了。
这些个货色不感激自己便罢,竟然还要落井下石。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一拍桌子,猛然起身怒道。
“我不去!你们非要逼着我去!”
“现在我把名声砸了,你们不帮忙就罢了,还要卸磨杀驴。”
“一个个那么能耐,你们怎么不去比?”
说着,激动万分的范兴学上前几步走到人群面前。
他一指刚才说落的最为阴阳怪气的一个老太太道。
“周芳梅,你那么能耐,你到是去把仁心学府丢的面子赚回来啊?”
这一下,众人不敢再言语了。
可是,范兴学不打算就这么结束。
他又转身指着一个幸灾乐祸满脸笑意的中年男人道。
“方志斌,你笑的那么开心,是不是有办法对付那个朴断吊了?”
那个中年男人被点名,也是赶忙收住了笑意,低头不语了。
“好了,范老,诸位同僚做的不对,你自己也很有问题!”
最终,依旧是李傅易起身做起了和事佬。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转头看向了赵天赐道。
“老赵,上次那个打败韩医的小友呢?怎么这次不见他出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