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今个穿了条休闲裤,前面两个口袋特别大。
她将岑教授那两条裤腿团吧团吧塞进了口袋里。
只是塞的不紧,这会已经露了出来。
盛夏还没发现,正咕咚咕咚喝着水。
其余人却都已经发现了,正盯着她的口袋看。
尤其是沈瓷语都想跳下床,拎出来瞧瞧了。
江宁瑶的笑声更印证了这一点。
沈瓷语满满的八卦欲。
“夏夏,你刚刚干什么坏事去了?”
盛夏脸颊一红,矢口否认,“干什么啦,什么坏事呀。”
“我可是个好宝宝,从来不干坏事的。”
“哦,那你能告诉我你口袋里塞的是什么吗?”
沈瓷语好奇的瞄了几眼,“怎么跟我老公的裤子那么像?”
薄靳渊沉默会,做出了准确的判断,“她出去扒男人裤子了。”
“确切的说是姓岑的裤子。”
江宁瑶竖起了大拇指,“神了,薄爷。”
盛夏崩溃了,“啊啊啊,小舅舅你透视眼啊,你能不能给你无敌可爱牛逼克拉斯的外甥女留点脸!”
薄靳渊神色淡淡的,“不能。”
“除了瓷宝,谁在我这都是一样的。”
趁机表白一下对老婆的忠诚和爱。
盛夏:“……”
真服了他这个老六了。
盛夏破罐子破摔,从口袋里掏出那两条裤腿扔在病床上,“好啦,你们要八卦八去吧,一人一条!”
沈瓷语正想去拿,被薄靳渊抬手将裤腿丢地上去了。
“?”
“别人的裤子就那么好?”
薄靳渊皱眉看着她,“我的不好。”
看着男人小气吧啦的样子,沈大小姐默默的缩回了手,长叹一声,“智者不坠爱河,铁锅只炖大鹅。”
“夏夏,你要嫁给岑近,你以后也是这样的。”
盛夏跺脚,“人家叫岑隽!”
“清隽,隽秀的意思!”
沈瓷语看了江宁瑶一眼。
江宁瑶比了个欧耶的手势。
“你们怎么肥事!”
盛夏见两人互相使眼色,“你们是不是背后蛐蛐我。”
沈瓷语美眸半眯,“没呢,我是想正大光明的问你,没事撕人家岑教授的裤子干什么?”
“难不成是觉得人家的裤子面料不错,想回去研究研究?”
江宁瑶举手,“我知道,她不是垂涎人家裤子。”
“她纯属垂涎人家的大长腿,借着撕裤子的名义,摸了人家的腿。”
“你们是不知道岑教授脸都红了。”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夏夏,你摸人家的腿了?”
盛夏:“……”
“没关系的,正常正常。”
沈瓷语见盛夏涨红了脸,急忙安慰,“我平时也这样的,你小舅舅全身上下我哪没摸过?”
薄靳渊点头,“嗯,没有哪落下的。”
江宁瑶:“哦豁,嘿嘿嘿。”
她的嘿嘿嘿就很魔性。
“对了对了,我说的大八卦不是夏夏撕了岑教授裤子的事。”
“是凌喻那个大渣男来找岑教授看病,他还问岑教授裤子怎么那么特别,你们猜岑教授说什么?”
闻此,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是不是说他老婆撕的?”
盛夏吓死了,“卧槽,他真这么说的啊,说我是他老婆?”
江宁瑶:“?”
“瓷宝猜什么你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