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闲着无聊,居然信了季锦洲的邪。
“怎么可能。”季锦洲吃惊地走到她身边,“难不成我妈睡了?”
“果然,你还是想和我睡吧。”关妤存了心逗他,眼睛微眯凑近他的脸,似乎想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
“想和我一起睡直接说啊,说不定我就同意了呢。”
季锦洲百口莫辩,“你,我,不是,怎么。。。。。。我再试一次。”
他一手把关妤拉回房间,另一只手关上房门,再次打开。
旁边的门又打开了,夏舒徽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你们怎么还没睡觉?吵完架和好,不是应该做点更重要的事吗?哦不对,你们做了一整天了。”
季锦洲面有难色,“。。。。。。妈,这个字太粗俗了一点吧。”
“哦,那我换句。”夏舒徽整个人靠在门板上,“你们不是应该干点更重要的事吗?哦不对,你们干了一。。。。。。”
“停!”季锦洲不忍卒听,抬手制止,“这个更粗俗。”
恶俗啊。
夏舒徽还要说什么,季锦洲一下门关上,“妈我们先睡了。”
门后,季锦洲耸了耸肩,“你看吧。”
关妤又试了几次,只要是她开的门,夏舒徽那间房就没有动静,季锦洲一开门,她准跟着开门。
“好邪门。”她感叹。
休了个假刚回到自己岗位的宋时观打开监控,看着二楼不停开开关关的房门,也忍不住感叹:
“好邪门。”
三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玩门。
有钱人的爱好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