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胡惟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朱雄英轻轻一笑,继续说:“听说胡大人家中有个地库?藏着许多的珠宝奇玩?”
胡惟庸一愣,急忙说:“殿下再说胡话吧,臣家中可没有地窖,更没有什么奇珍异宝。”
朱雄英淡淡地说:“听说那地库就建在你家的水池下面。”
胡惟庸顿时大惊,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殿下说笑了,地库怎么可能建在水池下面呢。”
朱雄英轻轻一笑,看着胡惟庸说道:“明日午时之前,我还要去你的酒楼转一圈,再砸一遍,你记住了吗?”
胡惟庸拱手说道:“若是臣改造好了,就怕殿下不敢去了。”
看着胡惟庸信誓旦旦的样子,朱雄英冷哼一声道:“你花钱请了些百姓看戏吗?怕孤被百姓指指点点而不敢去?”
胡惟庸抬起头看着朱雄英,很难想象,自己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作对。
昨夜里,自己还真的派人找了些百姓。
那些百姓还真的是自己花钱请来的,也有些是封地内的百姓。
看着胡惟庸盯着自己,却一言不发。
朱雄英轻轻一笑道:“您在宰相的位子上干了五六年了,也曾经在地方上干了十几年的时间,对于官场上的那些东西,懂得比我多了,您知道如何去做,能赢的皇爷爷的青睐,如何去做能拉拢臣工,如何去做能哄得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