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

………

时助理听着两父子的对话，觉得实在是干巴巴的，还不带任何感情，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他听着都替他们不自在。

令狐楚不知道时助理这么想，和孩子们这么相处他已经习惯了。

问了一些他们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最后才问“你妈妈呢。”

“妈妈在做提拉米苏。”

“她现在可以接电话吗？”

“我问问。”

王观棋拿着手机走到厨房，对正弯腰摆水果的妈妈说“妈妈，你有空接电话吗？”

王可可早就听到大宝在和谁打电话，仔细听是令狐楚，所以她就没去打扰。

闻言擦了擦手说“电话给我吧。”

接过电话放在耳边问“有什么事吗？”

令狐楚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你认识孙茜吗？”

“不认识啊。”

“她是你大学同学，昨晚一直跟踪你们到小区楼下。”

王可可手上的动作顿住，疑惑问道“她跟踪我们干嘛。”

“暂时还不知道，所以我才打电话问问你。”

“问对这人没什么印象，你有她的照片吗？”

“有，待会我发过来给你。”

“好的。”

结束通话，王可可将手机收进兜里，一边装饰提拉米苏，一边想孙茜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