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一些生意上的问题，起过争执。”吴有森点头。

“最后呢？怎么解决的？”周鹏再问。

“不欢而散，牛爷也累了，就退休了。”吴有森的回答明显很敷衍。

周鹏没再追问，他看得出来对方在说谎。

看来，当年牛爷的销声匿迹，与这个邱蔡河的关系非常大。

又或者说，就是因为邱蔡河，牛爷才不得不退隐。

这么说来的话，邱蔡河跟牛爷是仇敌。

而之前周鹏也问过吴有森对牛爷的态度，可以感受得到他对牛爷是万分尊重的。

这样一个尊重牛爷的人，怎么会给仇敌办事？

周鹏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事有蹊跷。

但现在追问下去，一定会让对方警惕，搞不好会让对方发现自己已经猜到他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人。

所以，并未继续追问。

一时间车内的话题结束，气氛有些沉闷。

好在这个时候，到了巡天司。

“出来一下！”

周鹏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楚盼晴。

对于楚盼晴，周鹏现在肚子里是有怨气的。

毕竟自己给他挡了枪，居然还要来抓自己。

虽说那是姜佩齐的意思，但周鹏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过他也清楚，这种事怨不得对方，所以这种怨气也只能自己憋着。

没过多久，楚盼晴沉着脸走了出来：“什么事，我还在里面审问犯人，非常忙，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