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瘟爷的什么都没说?”周鹏惊讶。
“是,他非常咬牙,不肯透露究竟是谁指使的。”
都珩皱眉道:“只不过每次问他的时候,我都能看出对方神情里似乎有深深的恐惧。”
“恐怕主使他的人给予的恐怖要高于法律的制裁,这才让其宁可被审判也不愿说出实情。”
周鹏叹气:“看来你要再接再厉了。”
“是啊,又有的忙了。”
都珩伸了个懒腰:“关于这些人身上的伤,我已经跟上面汇报过了,完全是你迫于无奈自卫导致的,还好没出人命。”
“我下手可是很有数的。”
周鹏撇撇嘴:“不说这个了,鲍子民交代什么了?说给我听听,他身后的支锅除了佟家还有谁?”
“不知道。”
都珩说出的话能气死个人:“他一直都是在和瘟爷联络,再深层次的人他只见过一次,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啥?这也行?”周鹏有些瞪眼,这么一来自己这些日子岂不是白耽误了。
“对了,我们按照他的描述,让专家画了一张画像。”都珩递来一张画有素描的白纸。
“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周鹏看着那画像自语道,“但又好像没见过,总之就是感觉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