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时，阮栖才擦完，揉成团的纸巾握在手掌心里，看着吞云吐雾的他说：“你要问什么？”

薄庭尧吐出含在嘴里的烟后，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是阮栖以前常见的幽沉，看了阮栖一会儿，开口。

“你来找林宗易，不就是想知道我跟他的合作吗？我可以告诉你。”

阮栖有片刻的愣怔，不是问季静晗的事？

是冲她来找林宗易而来？

她滞怔地研判他的举动，是怕她知道他跟林宗易更多的秘密？

还是纯粹不想让她跟林宗易接触，占有欲作祟？

但不管哪个原因，她都不可能让他如愿，不过倒可以听听他怎么说。

思索之后，阮栖冷冷地看着他，“你说。”

他手上的烟蒂塞进唇边，猛吸一口，吐出后，才说：“我告诉你，但你不要再跟林宗易接触。”

阮栖轻嗤，正想回怼做梦时，想到了什么，到了嗓子眼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冷斜瞟他，模棱两可地说：“你说吧！”

“那是答应不跟林宗易接触了？”薄庭尧要确定的回答。

阮栖看了他一眼，声音极小地应了声：“嗯。”

薄庭尧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才开口。

“我放宽了阮氏制药的出库量。”

阮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果然是我想的这样，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阮栖这一动作，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薄庭尧趁机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最近付绍礼在金三角边境抓了一批贩毒的，跟林宗易应该有关联，所以为了能顺利一网打尽，我只能这么做。”

“小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