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
梁知周愣了两秒,随后就笑了,“这话薄总是不是告诉我,你也体力不好。”
薄庭尧冷嗤,“你的年纪不比我大?她都看不上我,何况你,你还是别费力气了。”
说完,就有人过来了,要领他去做一些笔记。
“薄总来了,那请跟我过来这边。”
薄庭尧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一眼梁知周,随后就离开了。
“梁总,别听他胡说八道的,那个人是看不得我好。”阮栖言语间,全是对薄庭尧的埋汰。
薄庭尧真是有病,在这种场合,胡说八道的。
他也不怕梁知周怀疑他这么说的目的?
梁知周笑笑,坐在她的旁边,“我觉得薄总在介意。”
“他就是被我提了分手,不服气。”阮栖赶忙解释,以免梁知周会往深一层去琢磨。
梁知周笑而不说,阮栖趁机跳开话题,“刚才谢谢你帮忙。”
“你都谢了我一晚上了,就跟我这么客气?”梁知周似是而非地说。
阮栖笑笑,“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而是不能老麻烦你。”
梁知周听出阮栖的意思,不想欠他情,怕欠情,无非是担心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