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妮是这么说的，可事实上的话，其实就是她自己，都没那么肯定。

海市蜃楼是什么原理？本质上就是一种光线、反射最终实现的效果。

从海市蜃楼看到的景色，大概率就是切实存在的情况。

深渊宫殿外面的海市蜃楼稍微有点特殊，因为深渊空间与世隔绝，正常情况下和外界并没有连通。

但是本质上，应该仍旧会符合海市蜃楼的特点才对。

而且这一点，其实已经是经过证实的。

当初进入深渊宫殿之前，我们还怀疑海市蜃楼上面看到的情况到底和深渊宫殿附近的情况，有没有联系。

但是进入那片空间之后，我们之前在海市蜃楼里面看到的骸骨山丘、热带环境、巨大湖泊、广阔花海、深渊宫殿外观，全部都在我们闯荡的过程中，展现在了我们眼前。

所有海市蜃楼出现的景色，我们在深渊宫殿的那片空间之内，都已经亲自经历过！

而且就以此时的画面为例，除了天空中的乌云人脸我们无法确认真假之外。

悬崖附近的那一片狼藉，我们可以肯定就是巨尸狼和那食人蔓藤聚合体激战，所造成的结果！

所以天空之中，海市蜃楼里面展现的情况，大概率就是深渊宫殿内部，此时的真实情况。

既然如此，那天空中的乌云人脸，此时应该是确实出现在了深渊宫殿的空间内部。

可是为什么，我们在进入那片空间之前，从那片空间出来之后。两次在海市蜃楼里面看到那张恐怖的乌云人脸。

偏偏在我们进入那片空间闯荡的那段时间之内，却没有发现类似的情况？

就在我们忍不住看着海市蜃楼展现出来的场景陷入沉默的时候。

我忽然间想到了一点，皱了皱眉头之后，我沉声道：“你们说我们之前经历的那种陷入癫狂的情况，会不会和天空中的这个恐怖人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