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说着就把手伸进去,突然碰到阻碍物,抬眼看去,就看到郁娴笑意盈盈的双眸,含着几分挑衅。
傅斯年嗤笑一声,嘲笑她的天真。
他掀开被子,他吻了吻郁娴。
“宝宝,你可别怪我点火不灭,嗯?”
郁娴半晌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这怎么点。
过了一会儿,郁娴才反应过来。
生理期期间因为性激素的分泌失衡会欲望会更强烈,傅斯年的吻密密麻麻,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亲昵,她咬牙抬起手掐上傅斯年的脖子,傅斯年控制住郁娴的双手,亲吻了很长时间,直到把人吻成了粉透快要熟了的虾。
傅斯年也忍得辛苦,他看到郁娴全身发粉的样子,尤其是眼睛,带着水光潋滟的欲语还羞。
他拍拍郁娴的头,“好好受着吧。”
说着就起身打算去卫生间自己解决,然后用手机给郁娴放了个——《心经》
郁娴躺在床上,听着手机里传出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袅袅禅音,而郁娴本人像是个破了色戒的妖,被敲木鱼的声音束缚着。
脸颊绯红,眼神迷朦,几缕发丝在脸颊,显着几分魅惑,还带着迷茫,她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胸脯上下起伏,深呼吸几下平复着。
傅斯年出来后,郁娴已经睡着,房间还放着手机里的禅音。
傅斯年关掉手机,低头看着郁娴的睡颜,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睡衣褶皱明显穿的七上八下。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脸,给她盖了盖被子,然后静静看着她。
弯腰吻上她的额头,“新年快乐,阿娴。”
傅斯年离开御景时是凌晨2点,回去小眯了一会儿就去拜年了。
他现在是傅家长子,代表的是傅寻,换句话说退休的干部以及老将军他父亲不能去的,他都要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