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茯谣对他关怀备至,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安排了人暗中盯着他,毕竟谁也不知道容瑄还有什么后招。
然而,容御承的身份终究纸包不住火,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有人说他是三皇子容瑄的私生子,有人说他是容瑄和姜雪茹的孽种,各种流言蜚语甚嚣尘上,甚至传到了皇帝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勃然大怒,当即召见容珩进宫。
“朕听说,你把容瑄的孽种带回了王府?”皇上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质问。
容珩不卑不亢地答道:“回父皇,儿臣只是觉得孩子无辜,想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
“无辜?”皇上冷笑一声。
“容瑄犯上作乱,罪不容诛,他的儿子岂能无辜?你将他带回王府,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父皇,儿臣相信,孩子是不会继承父母的罪孽的。”姜茯谣也站出来说道。
皇上不悦地皱起眉头,“妇人之见!这孩子身上流着容瑄的血,谁知道他会不会像他父亲一样狼子野心?”
姜茯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容珩拦住了。
“父皇,儿臣会好好管教御承,绝不会让他做出任何危害朝廷的事情。”
皇上看着容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吟片刻,说道:“罢了,既然你执意要留下他,朕也不便多说什么。不过,这孩子的身份特殊,不宜留在王府,你把他送到城外的别院,派人好好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让他踏入京城半步!”
容珩和姜茯谣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是皇帝对他们的警告。
容御承,终究是一个烫手山芋。
容珩和姜茯谣领旨谢恩,面上恭敬,心里却各自盘算。
出了御书房,姜茯谣欲言又止,容珩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父皇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我们需得谨慎。”
姜茯谣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唉,这孩子真是可怜。”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母性的光辉在她身上闪耀。
皇帝皇上站在御书房的窗边,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他微微叹了口气,对身旁的总管太监李德福道:“茯谣这孩子,还是太心软了。”
李德福躬身道:“娘娘菩萨心肠,实乃我朝之福。”
皇上摆摆手,“福祸难料啊。去,把容珩叫回来,朕有话单独与他说。”
李德福领命而去。不多时,容珩独自一人回到御书房。
皇上屏退左右,开门见山道:“珩儿,你心里明白,朕为何要将那孩子送去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