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急切的道:“王爷,我,草民并不敢要求什么,但草民的祖父,当年真的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证据呢?”
殷霆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白笙哑口无言。
唐芊穗蹙眉,总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殷霆宴做事,当着外人的面,唐芊穗不好给殷霆宴拆台。
白笙低下头,红了眼眶。
“草民没有证据。”
殷霆宴冷漠的吓人:“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你祖父是被栽赃陷害的?”
“企图因为离一句话,就让本王帮你吗?你凭什么?”
“一件案子被盖棺定论,那么不论这里面是否有冤情,都不可能轻易改变什么,除非你能拿出来强有力的证据,推翻之前的定论。”
“你不能,那就闭嘴。”
殷霆宴可以说是毫无同情心了。
唐芊穗看的心头憋闷,总觉得这样的殷霆宴过于残酷冷血。
白笙的头低的更甚。
甚至就连脊背都要塌了一般。
刚刚还颇有精神的男人,此刻却颓废的让人心慌。
但殷霆宴没有丝毫心慈手软:“将他带去大牢,严加看管,等本王和皇上还有诸位大臣商量过后,在定夺对他的处置。”
白笙猛地抬头喊道:“摄政王,我知道我人微言轻,我不为自己求,但我祖父当年是什么样的人,是个怎样得到好官,人尽皆知。”
护卫已经抓着他往外去。
白笙不甘心就这样错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知道这次错过,就真的没机会了,所以一直在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