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导致分给手下势力的灵石不够用。

所以香菱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闻言，姜离想了想也明白了，无非就是广月楼消耗了大量的流动资金，最后又卖不出来，货压在手里，导致资金链断裂。

姜离满怀歉意的笑了笑，这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

“香姨，这也不能怪秦道友，是我们自己步子迈的太大了，说白了还是因为我们贪心导致的。”姬语拉了拉香菱的衣袖，摇了摇头道。

如果姬语跟香菱痛骂姜离，甚至要求退货，姜离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反而觉得她们的行为很可笑。

可现在姬语不怪他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导致姜离心里对姬语还有一丝丝的愧疚。

这一丝愧疚主要来源还是姬语先前跟姜离合作的时候，姬语让步了不少利益。

“这样吧，我可以将计划告诉你们，但是不管你们参与或是不参与，都得以道心发誓，不能将计划泄露出去。”姜离道。

姬语自然不会有意见，于是便以道心起誓：“我姬语，以道心起誓，如若将秦道友所说的计划泄露出去半分，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轮回。”

姬语起誓完毕后，一枚印记从天而降，落入她的眉头，最后消失不见。

以道心起誓，这可不是像蓝星那些渣女渣男发誓那样儿戏。

蓝星上的渣女渣男起誓，就算是违背誓言，也不会有什么代价，但是以道心起誓就不一样。

以道心起誓，会形成天道誓言，一旦违背誓言，那就会真的按照誓言所说，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