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面没有香烟，但是打火机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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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疯子在洗手池里，把这些白凤凰的资料拿出来一张，点燃小角角。
纸张自燃后丢了进去。
“当然是在销毁这些信息。”
白牛不解，“这种东西丢了就是。”
“拜托。”黑疯子又被这个家伙给气到了，“这可是法治社会，这种别人的信息你直接的丢出去。
若是被人捡到了那是会出大问题的。”
“你能有什么问题。”
白牛的口气很是强硬。
“像你我这种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东西可以束缚我吗。”
黑疯子反问：“可你刚刚不就是被束缚住了吗。”
白牛愕然，然后久久不言。
“刚刚，刚刚只是一个...”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黑疯子已经听不见了。
手中的白凤凰的纸已经烧了很多张，但是还有一百来页呢。
“玩的真花。”
黑疯子打开卫生间内的通风。
“你是不是想说，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白牛沉默。
“我是需要守法的，这种东西丢出去，对帮助我的人不好，也对那位白凤凰不好。”
“她能有什么不好，这种...这种混账。”
白牛的情绪有些激动。
双眼泛红，体内的妖气又暴露了出了的。
这一次，就算是黑疯子这种人族，也能感觉到屋子里多出了一股暴躁的热气。
这不是灵气，比灵气多了几分霸道。
黑疯子摇了摇头。
决定不再激怒他。
“世界，总是复杂的，它们会保护坏人，所以有的时候好人就是会受罪。”
白牛抬起头。
“那我就不当什么好人。”
黑疯子继续烧着手中的纸。
完了，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让这个白牛变成什么，杀人魔的大妖啊。
这个时候就是需要开动自己的小智慧了。
而在疏导人心这一块。
貌似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到自己。
“喂，我向你推荐一个人吧。”
“啊？”
卫生间里，所有的纸被黑疯子一股脑的全部的丢了进去。
他把里面的淋浴给打开，这样就不怕出现火灾了。
然后把那一个拇指大的u盘给丢了进去。
黑疯子走了出来。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人，很想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守那些可怜，且又无聊的规矩。”
白牛看着黑疯子，“道德就是一群可怜虫设置出来的障碍。
我现在甚至想杀光附近的所有人，好让我心中的痛苦给全部的宣泄出来。”
“恩恩。”
一切皆有因果。
白牛在未来的因果中会那样干，会在江海市内显出原型，也不是没有道路所寻的。
黑疯子道：“江海市有一家精神病院，名字叫第一精神病院。”
“第一？”
白牛笑了笑，“好大的口气。”
“不不不。”
黑疯子非常的推荐：“它的名气可是一点都不大，非常的符合适合。”
“那里，有一名医生，叫陈家风。
你去找他，就说熟人推荐的。
他会帮助你的。”
白牛沉默了。
“我又没精神病，我想活就活，想杀就杀，我干嘛要找精神医生。”
黑疯子突然冷下脸来。
如果说真的没办法让这个大妖转变态度的话。
他就是一个祸害。
黑疯子抬起了手。
何青就在孤儿院里，虽然分身的实力不够高，但是他的本体会在很短的时间赶来。
与何青联手。
只需要三招，就能抹杀他。
甚至更简单。
而就在黑疯子的双手抬起来，看着就快要碰起来的时候。
白牛心中警铃大作。
他知道自己可以在这一瞬间，将这一个人给杀了。
但是杀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分身而已。
这个人的本体更是强大，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存在。
“好好好，我去找陈家风，我去找他。”
“我明天就去。”
白牛彻底怂了。
他大口的呼吸着。
然后心脏飞速跳动。
甚至背后都出现了汗水。
直到黑疯子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他才彻底的感觉到安全。
“嘶呼。”
“刚刚一定会出现什么恐怖的事情。”
白牛双眼全部的盯在黑疯子的手上。
现在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背后都已经湿透了。
动物的本能比他的思考还要再快上一步。
黑疯子可算是放心了。
如果能不动手的话，那么就最好不动手。
毕竟，一但开始，说不定会对周围的房屋，还有居民造成伤害。
和仲文正接触久了，他也知道仲文正的日常工作内容，那就是整个江海市的一言一行都与他相关。
这个屋子出现了问题，那个人死了。
那都是数字需要往上报的。
黑疯子道：“那就这样说好了，你要去找他哦，就叫陈家风。
他是很好的医生。”
“没问题。”
白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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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疯子又重新的走到了洗手间。
里面的纸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并且升出来不少的黑烟。
最里面的u盘也是烧成了焦黑状。
黑疯子将里面的东西给挑出来，然后u盘丢进垃圾桶。
一些没烧干净的纸，给全部丢进到马桶里。
然后一切都搞定了。
还不忘记将里面的抽风和淋浴给关掉。
白牛看着黑疯子。
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普通人那样.
“大佬。”
“啊？”黑疯子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恩。”
“大佬在这个世俗中多久了。”
“恩...”黑疯子歪了歪脑袋，“我其实还没出世，还在避世当中。”
“啊？”
白牛这样一想，突然就明白了。
眼前的只不过是一具分身而已。
白牛不再多言。
只告诉黑疯子自己一定会到江海市第一精神病院的。
黑疯子从哪来，就从哪出去。
他自己从窗户跳了下去。
至于这一片狼藉的地方。
黑疯子相信，江海的监法司会出动的。
毕竟晚上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虽然自己已经很极力避免了，但是那白牛出拳的动作实在是太夸张。
更何况还有一只蛤蟆死了。
“话说那蛤蟆还好吗？”
黑疯子顺着原路返回。
那地上已经没有了蛤蟆的身体，只是一滩血。
“莫非没死。”
黑疯子左右看了看。
“这妖族的身体可真是耐草啊。”
黑疯子双手抬起，然后互相的拍击三次。
站在大街中央的黑疯子突然神智急速下降。
“恩，嘿嘿，嘿嘿。”
“我就是奇人，我就是林白玉。”
“我就是玉皇！”
黑疯子在大半夜里发着疯。
而就在街道的尽头中，有一个人赶了过来。
这个人身材圆滚滚。
头发有些凌乱，并且步伐每一次迈出都是带着点滑稽。
不过虽然身材有些笨可是速度却是不慢。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冲了过来。
而来人自然是熟悉的。
秃子道：“真是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不过和上一次告别之后，秃子的行头换了。
脖子上戴了一根金项链。
上半身穿了一个花花的寸衫。
裤子则是宽松的短库。
要知道在这个季节里，这么样穿的话可是会感冒冻伤到的。
但是秃子现在却是已经不再怕冷了。
秃子二话不说，开始拉着已经疯癫的黑疯子。
“我们走。”
黑疯子不管他怎么折腾。
秃子都不离不弃。
两个人往街道远去了。
次日。
江海市第一精神病院。
陈主任和夜班交接完，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路上都有医生护士在叽叽喳喳的说话。
“你们听说了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太刺激了，我就住在附近。”
“两个奇人干架，打了整整十条街。”
“太牛逼了，我头一会见奇人打架。”
陈主任听着，然后路过。
并不是他不感兴趣，而是他已经从网络上得到了足够多的消息了。
对于这些事情，他是悲观的。
“唉。”
进入了办公室，坐下来，先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然后看着外面。
小喝一口。
“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普通人会怎么样，恐怕会更难过吧。”
陈主任不敢再想。
而就在这时。
门外。
小张护士今天换了一身新的工作服。
所以看上去格外的精神。
小张护士站在门口。
“叫号了。”
“啊？”
陈主任有些懵逼。
叫号？
小张护士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是医生啊。”
“对啊，我是医生。”
“所以有病人来咨询问题了。”
“啊？”
陈主任这才慌张的想起来一回时。
他们啊，是精神科的医生，但由于医院的名气比较大，所以送过来的都是一些病情重的病人。
要么患病，要么就是需要服药控制。
但是他们是有病情咨询这种东西的。
能够有行动能力，并且具有自我认知的人。
是可以在这一家医院拿号，等待医生诊断的。
不过。
陈主任上一次见到病人来这里拿号，那还是在上一次的时候。
医院名气越大，在某一方面，收到的病人也就越少了。
有的时候，三甲医院的心理科，也能解决他们很多的问题。
陈主任这一下倒是有些陌生了。
还是小张护士很细心。
带着陈主任走到了一楼。
“还有别的医生吧。”
小张护士走在前面笑了笑：“人家指定要你看。”
“哦哦。”
陈主任点了点头。
不过小张护士却是高高的扬起了头。
这说明，她男人技术高，这让她也觉得倍有面子。
走到了一楼，然后有一个诊断室。
那三楼的办公室，是专门给里面的病人的，对外面的挂号的人，还是要普通的诊断房间。
和普通的医院里差不多。
门一大开。
陈主任第一个反应是。
嚯，这家伙壮的像是一头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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