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的傍晚,陈江河出院了,医院没电视,憋的浑身难受,陈江河已经可以下床行走,想回到饭店的二楼去躺着。
萧雨婷一步步扶着他下楼,刚到楼下门口就看到海鸥站在车头。
“你!——你这个坏女人,你怎么还敢来!”
海鸥礼貌上前:“陈江河,对不起,是我见事不明,让你受伤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确实我的人,已经被我给教训过了,人赶走了。今天我做东,想请你吃顿饭,还有别的事想求你。”
“呸!——江河,咱们走,别理他!”
正当陈江河被扶老婆搀扶着要离开时,海鸥又喊道:“我打你,虽然是我不对,但你做的事就都光明正大么?整件事的根源,其实还在你身上。”
“你说什么?”
陈江河极为不爽的转身:“在我身上?是你的人搞的鬼,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下手,你是来道歉还是来装模作样的?打算再给我一脚?”
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做错了事,却还要说这么恶心人的话,恬不知耻!
“陈江河,亏你还是个经商高手,连这点事都看不清楚。那我就来告诉你原因——要不是你给范大彪提供山货,我的生意会走下坡路么?我手下的人没饭吃,是不是该想辙?她们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才去做花船生意的,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是一切的根源。”
我靠,这套理论让陈江河无话可说。
细想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在商言商,陈江河做的事情无可厚非,每天因为被同行排挤而倒闭的商家都有,谁都不冤枉,既然已经跳下海了,就别为自己被淹死而感到冤枉。
“海鸥,生意做不下去,你该自己想办法,如果按照你的说辞,那么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所有人都该起来造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