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龟儿子,你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有时候想想,还是有点道理的。”
“呵呵,没错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管它那么多呢。陈江河得罪那么多人,几十个人、几百个人呢,那么多人会想不出办法来对付他?你只要站一旁看热闹就行了,把自己撇清,陈江河要是发火,找也找不到咱们的头上来,是不是?”
没错!
“好儿子!去!买点熟食来,咱爷俩儿喝两盅!”
经过一晚上的思量,海全在儿子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
他当甩手掌柜,干脆就把自家药店给关了。
凭他现在的家底,关上一年半载都耗得起,不缺那点钱。
可省城那么多家药店耗不起啊,他们都是租来的房子,人工、水电费,哪一样不要用钱呢。
而且没两天就是供货的日子了,海记药店关门上锁,惹的一群人过来围观。
“海爷干什么,他怎么在门上加了一把锁?”
“怪事啊,他的大门从来不上锁的。”
锁头是有讲究的,不论是药行还是其他什么行业的总负责人,门即使关上,也不会在外边加锁。
这意思是出远门了,要不就是不干了。
正常加锁都是在门内。
大门口也没写告示,大家看不懂啊。
“唉?敲门啊!海爷?海爷?!”
门外边来了个人,是海全的管家,他骑自行车来的,到地就给众人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