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才对秦永斌有种说不出的憎恨,简直就是恨之入骨,但在内心深处又对他充满着恐惧。
几次煽动厂里员工,想联合起来收拾他,最后却被秦永斌轻松化解,并且公开羞辱他,而薛良才却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即使现在秦永斌被厂里贬为一名小小的操作工,薛良才一听了他的名字还是心有余悸,有种莫名的恐怖。
这时候,一听到翁小婷说秦永斌打架能轻松赢自己,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愤怒,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薛良才把翁小婷按到身下,拼命地“虐待”着她的身体,直到她从“呻吟”的声音变成痛苦的求饶声音,才放过了她。
他在脑海里有种意识,自己正把秦永斌按在地上,拼命地暴打,打得他跪地求饶,请求自己原谅,这时候他忽然有了种胜利的感觉。
再说,新生印染厂的客户渐渐多了起来,并不是路军城的业务能力有多强,而是陈玉丽亲自出面,签下了几个比较大的订单,同时也在重点培养卢玉凤、韩玉宝这两个年轻的业务员。
路军城多少感到有点失落,毕竟自己也算厂里的主要领导之一,以前绝对是杨新生的嫡系部队,从杨新生退居幕后以来,自己的存在感越来越差。
刘老大决定重新利用路军城,毕竟陈玉丽这个老娘们态度非常强硬,自己再次下订单时,陈玉丽把加工费一下子提上去30%,并且一分钱都不愿意降,同时很客气地告诉刘老大:“咱们做生意的如果不讲情义的话,那就必须尊重市场,不然的话,后面根本也没法合作了,”。
他前半年利用印染市场的萧条,拼命压榨了一把杨新生,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挣了一年多才能挣到的钱。于是心里就有了种感觉:杨新生好说话,北方人好欺负。
没想到,陈玉丽这个老女人鬼点子这么多,最后把自己戏耍了一次,利用自己的订单度过了“市场危机”,缓过劲后立刻翻脸不认人。
但他目前找不到更好的加工厂家,自己的服装厂、贸易公司生意很不错,只是让新生印染厂也挣钱的话,自己心里感觉特别痛苦。
但其他印染厂不是加工费更高,就是加工布料的质量不过关,整体来说,新生印染厂要求的加工费不是最高,加工的布料质量也不错。但自己想利益最大化,可陈玉丽这个“老婊子”却比猴还精,竟然寸步不让。
刘老大想起了路军城,这个人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决定打一次感情牌,再利用一次他。
路军城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是刘老大打过来的,就接通了:“老刘,有什么事情吗?”。
刘老大明显能感觉到路军城不耐烦的情绪,但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笑呵呵地说道:“兄弟啊,咱们好久没有相聚了,老哥有点想念你,什么时候咱兄弟俩见见面,叙叙旧啊,”。
“嘿嘿,那还不容易吗,你是大老板,我是个低级打工的,我们厂的三层小楼就是你的行宫,你高兴了随时可以过来娱乐啊,我只是为你服务的老服务员而已,”路军城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
刘老大一听,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还是装作很怀念的口气说道:“以前咱俩有一点磕磕碰碰,其实也很正常,只有最好的兄弟之间才会产生一些小的矛盾和误会,”。
“对、对、对,咱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奴才,咱们没有磕磕碰碰,只是一种阶层的矛盾而已,你过来我肯定还会招待你的,毕竟这是我的工作,”。
“哈哈哈…路科长,咱们可是一起共过事、一起“玩过女人”、一起坑过杨新生的,你也从我这里拿过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