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素说出这句话，开车的男人眉心不易察觉的一拧，转过来看着秦素。

秦素察觉到他的目光也转过来，“怎么了？”

良久，祁越才叹了口气，“没什么。只是听你说起这句话有点心疼。”

秦素笑眯眯的回复：“我都不觉得心疼，你有什么好心疼的？”

“想到你为了复仇，居然连自己是商家人这一点也不愿意承认，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当初的你到底经受了多少痛苦。”

祁越说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秦素之前对他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也一直都是平静的。

祁越虽然能想象得到，可到底是没有一个十分具体的情景，如今听到秦素宁愿把一切都推翻，宁愿说她不是商家人……

不知怎么，心情跟着变得阴沉。

“还好。我是发自内心的对商家这个家族感到恶心，如果自己真的不是他们家的人，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而且秦素打算寻找自己父亲，也并非是为了能够得到什么身份的认同，只是想问问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如果她真的是商家某个人的女儿，那么对方对秦素的母亲起码也应该有一些愧疚或是什么情感。

这样秦素要调查当年的事情，以及母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会方便很多。

祁越无言，只是又拍了拍秦素的手，等绿灯亮起重新发动车子。

在秦素寻找自己父亲这件事上，祁越其实没有什么话语权，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