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绝对是他们见的第一人。”

祁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就这要求要不是和祁越是一伙的，她都要到跟前看看这人到底傻不傻。

包厢里的氛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轻松许多，秦素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急，也知道祁希这是在宽慰自己，只能扯了扯嘴角，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很快那便重新换了一批人马，显然是比之前的几批成熟了不少，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在看到秦素的时候，面上一愣，但很快便低头掩饰起来。

然而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秦素的眼睛，同样祁希也注意到了，因为这一排中只有她看到他们有反应，其余的人只是在例行公事。

“你，留下。”

祁越指了指刚才的女人，女人也很是震惊，这么挑剔的客人竟然会选自己，周围的几个女人当场便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但碍于之前领班交代过，这个包厢里的人物惹不得，这才乖乖退了出去，直到只剩下了旗袍女一人，祁越这才开口。

“过来坐。”

旗袍女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很是上道的拿着酒壶倒酒，期间眼神不小心触碰到了秦素，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飞快的收回。

“老板。”

葱白手指上涂着玫红色指甲，白玉酒杯被她轻轻递到了祁越的嘴边。

“不急，咱们不喝酒，先来玩个游戏。”

旗袍女很是识趣的将酒杯放回原处，静静的等待着祁越的指示。

“算了，先聊聊天吧，比如你是哪一年来的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旗袍女瞬间变得谨慎起来，眼神惊恐的看向门口的方向，秦素意识到了什么，起身站在了女人面前，刚好将包厢门挡的严严实实。

“这里不让说这些？”

秦素俯身倒酒，低声在旗袍女耳边说着。